褚溯唐的眉峰微不可察地蹙了下。他分明前几日就吩咐过府里，将开坛的时辰写在帖子上递到李府，怎会记错？

走到西街拐角时，

“别总想着和公主比，你在我心里，与她不同………………”他将她抱在怀里，冰冷的手指挂住她的脸颊，垂眸吻在了她水光漉漉的唇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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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葬队伍的白幡在风中猎猎作响，褚溯塘扶着棺木的手青筋隐现，指腹被粗糙的木沿磨得发红。直到棺木稳稳入殓，他才直起身，青布丧服上沾着的泥点已半干，像落在霜色上的墨渍。

她将食盒递过去，声音柔得像浸了水的棉絮，“我让厨房备了些清粥，您垫垫肚子。看您这几日都没好好歇息，不如我陪您在附近走走，散散心神？”

褚溯唐颔首，声音沙哑得像磨过砂纸：“李小姐有心了。”

曲红蕖只觉的膝盖都跪的发麻，唇角随着男人龙根的大力摩擦而红肿的快要破皮了，，她迷迷糊糊的只记得好像又被迫吞咽了几次他射出来的龙津，小肚子被灌的一阵阵坠坠的涨疼。又不知道过了多久，紧紧勒颤在腰肢上的龙尾才缓缓的松开了她，

夜色昏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红蕖扔进檀口被迫大张，接受着那东西在口中进进出出，嘴角不受控制地留下丝丝津液。眼中一片迷蒙的水光。

“你说我那远方来的山茶表妹，还真是难以管教，管严了人家说我苛待她，管的松了……又实在见不得她如此放荡……一个女儿家，传出去可怎么得了？”

“我原是不信的，”李玉柔连忙补充，语气里添了几分惋惜，“可采月看得真切，说那汉子摸她的脸，她都只是红着脸笑。毕竟是府里出去的人，这般不知检点，传出去……”她轻轻叹了口气，“许是我平日里太纵容她了，总爱跑出去找些不叁不四的野男人，先前在您跟前那般，想来也不是真心敬重，不过是见着男人就想贴上去罢了。”

褚溯唐的眸光暗了几分，

她浑身瘫软的赤裸着雪白的身子趴在地上，有些贪婪呼吸着难得的空气，唇边还沾染着不由自主流出来的口水，看上去又狼狈又诱人。

就这样腰肢被龙尾紧紧锁缠着，约莫又跪在他身下半个多时辰，

李玉柔提着食盒从巷口走来，素色披风的系带被风刮得松了，露出月白裙裾上绣的暗纹兰草。“褚大人，忙活了这许久，定是累了。”

前几日我瞧她总是偷偷往外跑，问起只说去采买，可方才采月回来说，在西街的酒肆后巷，瞧见她……”她顿了顿，抬眼时眼底浮着恰到好处的为难，“瞧见她跟个穿短打的汉子拉拉扯扯，那汉子还搂着她的腰，她也没挣开，倒像是……很熟络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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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原是记着日子的，那日清晨都备好了车马，偏巧山茶来回话，说您定的是后日开坛，我想着不差这一日，便歇了歇，谁知……”她叹了口气，语气里掺了点委屈，“等采月从外面打听回来，才知是山茶记错了日子。想来她也是无心的，许是这些时日累着了。”

两人沿着护城河慢慢走，岸边的芦苇被风吹得沙沙响。李玉柔时不时说些镇岳司的旧事，语气温和，像在刻意冲淡这几日的沉郁。路过一间茶馆时，她轻轻叹了口气，似是随意提起，

红蕖的脸烧得滚烫，却不敢抬头，只能任由自己被他牢牢摁着，在这份屈辱与悸动交织的掌控里，彻底没了反抗的余地。唇齿间的气息越来越浓，将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都冲得散了，只剩下被他牢牢攥住的、连自己都唾弃的驯服。

辞凤阙冰冷的手掌沿着雪颈滑到胸口，用力揉捏起两团雪肉，指尖不停拨弄着两粒硬起的樱桃。

褚溯塘本想回绝，可望着她眼底那抹恰到好处的关切，终究还是点了头。

“褚大人。”她福了福身，声音压得低，眼角似有红痕，“恩师的事，我心里也不好受，只是前几日偶感风寒，实在没能亲自去守灵，还望大人莫怪。”

“怎么了？”褚溯塘的眉峰几不可察地动了下。

“就这样。”他低喝一声，指腹摩挲着她的后颈，带着点近乎粗暴的纵容，“记住了，谁才是能让你安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