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面前这个坐在他身上,低着头一门心思都在对他探索的人,好像还不太了解,她的举动有多么难耐的折磨。
她没敢轻举妄动。
她想了想,说道:“那你跟我一起回去吧,领个证,你再回来。”
他抑制着,终于等到她放开手。
在床上这种时候说,好像是有点没仪式感。
她正要打退堂鼓。
她也就是贼心一时起来了,这一会儿的沉默,她立即就没胆子了,其实她也就那么一点冲动。
他真的好纯,也特别传统。可是想到有关他的种种,一时也分不清是他太纯,还是他太没安全感。
说完,空气凝固了。
她一时分不清,他这是愿意还是不愿意的意思。
空气还是凝固的。
很轻,也不算疼,就是感觉自己更像渣男了,临走前为了哄骗到手什么鬼话都能说的那种渣男。
她是跨坐在他的腿上。
等了好一会儿,还是没等到他说话。
她眨巴着眼睛想办法,问道:“那等你下次回北城找我,我给你提前布置一个摆满玫瑰和红床单的婚床,你再给我看?”
更像鬼话连篇只为了哄骗到手的渣男了。
他停顿一会儿。
抵在她肩膀的声音说道:“你这样,是要对我负责的。”
他的呼吸越来越沉,随着她的手划过腰线,向下停在了腹部。其实她的每一下触碰都很敏感,触觉牵动的神经很敏锐。
“……”
她攒了点勇气,“我就看一看,明天回去就要好长一段时间看不到你了。”
肩膀上是他的呼吸,拂过脖子的皮肤,好热。
他这样说得怎么这么委屈,显得她像个走前揩把油就跑的渣男。她立即抱住他,“我当然负责。”
然后是她抬起头,眨巴着眼睛,说了句前所未有大胆的话:“我还能再往下看看吗?”
她连忙答应,“嗯嗯,在。”
头继续。
他呼吸重的,人却泄气脱力似的低下来,下巴很轻地抵在她的肩膀上。
他没说话。
那该怎么办呢。
“…………”
经过几天越来越大胆的试探,她的举动也越来越熟练自然了,没多一会儿就把他的衣服都撩到了领口,看着他因为呼吸而起伏的胸口,肌理结实,皮肤细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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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等到了脖子上被咬的一口。
然后听到他声音有些哑,语气却轻得像呢喃,“温雪宁。”
他伸出手后也只是停下来,放到她的大腿上,有些压抑地微微用力握着,抑制着自己越来越敏锐的触觉,呼吸却沉重得藏不住。
他语气更委屈了,“你这样算什么,求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