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手指和棉签的命运一样, 只是缺失了棉花的吸水能力, 让指节看起来水光淋淋。顾肖又涂了些许药膏在指腹，再一次涂抹。

顾南湘轻呜一声, 双股不受控制地轻颤。

“你还受着伤，今天只能这样。”

顾南湘的意识还没有回笼，脑中的空白渐渐缩小。她看着顾肖从床头抽出一张纸，耐心地为她擦干那些被化开的药水。

“再涂一点，这样不容易引起炎症。”

“呜……这里没有——”

面签被慢慢推入，画着圈将药膏涂抹。

微凉的药膏贴覆上来, 激得顾南湘瑟缩一下，神经绷得越紧，感知便越敏锐。

“不要用棉签好不好。”顾南湘声线黏软，像是哀求。

他温柔而强势, 含着嫣红的唇瓣，又去吻着女孩子的唇角，吮弄柔软的唇珠。指腹几乎同频，将微凉的药膏在唇上晕开，又滑上去，将含着冰片的药膏按在唇珠上。

顾肖瞥一眼床单上的深色痕迹, 明明他刚才抱着她换了地方，现在却又被弄成这样。

顾南湘咬唇，视线落在顾肖修长的手指上。

药膏遇水，很快被稀释化开, 指尖的触感温热细腻。

“不用棉签，没办法涂药。”

“疼。”

顾南湘轻嘶一声，泪眼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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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吗？我觉得可以了。”

他耐心地涂着药，指尖和唇上一样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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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眼下，这件艺术品正沾着药膏，缓缓没入。

终于涂完药已经是十分钟后，顾南湘眼底盛着水色，泪痕已经顺着眼尾滑到耳际。顾肖用沾染水光的指腹将她的眼泪拭干，空气里蜜桃的甜腻香气混着潮湿清甜。

在顾南湘自小的认知中, 哥哥大约就是个有些轻微洁癖的人。就以手指为例，指甲永远都被修

顾南湘却有点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眼角甚至因此而滑出泪痕。

顾肖缓慢将棉签抽出，不过几秒钟，棉头已经变得皱皱巴巴，吸饱了液体。

顾南湘咬唇, 在上药之前她本就处于很艰难的时刻, 否则也不会弄伤自己。她甚至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弄伤。

“这里也要涂。”

她甚至能感受到哥哥指腹上的薄茧，刮蹭着, 一点点将药膏推平、晕开, 轻轻地打着圈。

湿红

“别咬。”

剪得圆润干净，加上他本就好看的手形, 是手控都会感叹的精致艺术品。

为了安抚正在上药的女孩子，顾肖倾身去吻她的唇，将顾南湘细细的呜咽声都堵着唇齿间。

“应该是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