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 顾南湘竟然生出劫后余生的满足感。

“我……我不知道。”

“那还要不要再见？”

顾南湘摇头，那她也不要, 空旷的练舞房可以放大所有的声音, 那种交织在一起的反馈穿过耳膜, 会将她的灵魂一起碎掉。

“乖一点。”

顾南湘想要捂上自己的嘴巴，却发现这根本不足以掩堵她的声音, 她反手，试图咬住手背。

虎口掐在她雪白的下巴，顾肖又将顾南湘的脸转过，“念念, 看着。”

“乖, 自己抱着腿。”

≈lt;a href=&ot;腹黑文

顾肖覆上糯圆，看镜子里的女孩。

皮发麻，可今晚他根本没想放过她。

推入一点点。

太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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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南湘秀气的眉拧起，摇头，“没……没有很开心。”

顾肖却将她的手捉下来，不想她弄伤自己。

顾南湘眉头拧得更深。

他没忘记今晚顾南湘从酒店走出来时的轻快脚步，以及彼时她眼底明晃晃的笑意。

顾南湘根本不敢去看, 她已经知道是怎样的一幅画面，更心惊于自己到底是如何吞下去的。

推入更多。

“不……不见了。唔……”

顾肖低颈吻她的脸颊，“这里没有人。”

“哥哥，不要……不要这样。”

她不要。

“年纪大，才懂得疼人？”

顾南湘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眼尾早已经湿红成一片, 勾出缠人的一段妩媚。

竟然，都吃进去了。

潋滟靡红被破开，像是生出意识，贪婪地咬着。

约会

“不是……没有。”

再推入一点点。

继续。

长指绕起一缕乌发，一圈圈缠上指腹，他问得漫不经心，“今晚和沈牧庭约会很开心？”

“样貌、人品、谈吐，都没得挑？”

长指探到前面，带着薄茧的指腹按上唇珠的那一刻, 顾南湘的脑中像是绽开漫天烟花，一蓬蓬, 一簇簇，簌簌洒金。

眼泪不停地涌出来，她抽抽搭搭睁开眼睛，盈盈水光，绯色倾城。

不会有人听见。

顾南湘偏过头，去找顾肖的唇, 想要他吻她, 帮她堵住那些令人心颤的声音。

顾肖低头去亲她的耳尖，“不看是么？”

红软已经被绷得薄白。

“不……不是……”

她自己说的，今晚很高兴。

男人的唇流连在她透红的耳廓，又问一遍：“沈牧庭很不错？”

“听说他人很不错？”

隔着这六百个日日夜夜，一切好像终于又回到了它最初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