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逍哭笑不得。

“我五分钟后有会。”

来不知道他妈叫朱英华！他只说父母在小学就离婚了。”

半小时前，张延亭交代，说谢逍指名要来境星办公，让她酌情安排。

直到总经理室关门。

昨晚失眠，他敲击键盘的声音像极了白噪音，她眼皮打架，双眼逐渐迷离。

默乐开会全是大嗓门，他提醒她是怕等会吓到她。

电脑里陆续有声音传出。

罗会林下意识看了一眼，识趣噤声。

林眠手撑沙发扶手，支起下颌，偏头盯着谢逍。

-

行吧，戴耳机也算有错着。

罗会林前脚刚走，行政助理小王殷勤，端着冰咖啡进来。

谢逍颔首，将林眠让在身前。

“……”

隔行如隔山。

消化科门诊。

还没见过谢总的工作状态。

林眠拉下百叶窗，反锁上门，坐在老板桌对面的沙发上。

罗会林候在大堂，看清车牌，忙笑眯眯迎上来，“张董特意交代了，您跟我来。”

……

“原来我认识江寒那天，他陪朱梦华去给关乐乐他爸做检查！”

……

听他安排，林眠有种大敌当前的错觉。

谢逍侃侃而谈。

“可以是对传统行业的升级改造，也可以是新供给产业，前沿领域。”

一切完成闭环。

“林眠？”谢逍注意力从屏幕前挪开。

……

纷纷停下手里的活儿目送，然后打字声劈啪作响。

落地玻璃窗明几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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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我最近在境星办公，归期不定，除了约好的改到新图大厦，其余先推掉。”

埃尔法拐进新图大厦楼下。

外头目光交汇。

他悻悻收回视线。

林眠应一声。

罗会林虽有疑问，却并不多话。

“哪些属于新质生产力，生物医药、人工智能或者低空经济？它并非单一行业属性，而是产学研一整套系统工程。”

路过大开间，编辑们瞠目结舌。

办公室安静下来。

上班途中，谢逍电话知会唐秘书，“三点。第一今天高层例会改线上。”

“第三紧急的签字审批可以直接来，但不要扎堆，剩下的走线上流程。”

-

待客有道，林眠让出老板位，谢逍不客气，示意阿亮放下笔记本，摆手让离开。

境星总经理办公室不小，俩人独处一室门一关，不知道算不算“酌情”。

林眠没细想，以为他要谈商业秘密，恐隔墙有耳，乖乖摸出耳机塞好。

张若愚坐在彭姗姗原本的工位上，往椅背里一靠，右手转着笔花，视线跟随谢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