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秋生的声音远远传过来，十殿连忙点头：“没错，我就叫阎十。”

“咱们去干什么？”

谈秋生正在发广告，四殿陆一九不知所踪，秘密调查组要查的事情暂时查不下去，他也该经营一下事务所了。

谈秋生能听到他们说话，那他刚刚说矮子的身材比他好，谈秋生是不是也听到了？

“跑业务。”

干他这行起步就跟做微商似的，没接触到固定的大老板之前就得扩列，多加好友，广撒网才能多捞鱼。

他刚刚在想谈秋生，矮子都问了他什么来着？

“他叫阎十，阎王的阎，七八九十的十。”

谈秋生浏览了一下最近桐市的大型活动和新闻发布会，急匆匆带着陶程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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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殿很满意：“你发什么呆？”

让陶程去睡沙发……他怕一觉醒来，沙发和电视都惨遭毒手。

“继续死缠烂打？”

就好像他在很久以前叫这个名字，隔了很久，又重新找回了当初的自己。

陶程想起了差点被喝醉后的他拆掉的主卧，敬谢不敏，庆祝应该吃大餐，有伤心事諵讽才应该喝酒。

被陶程拆了的主卧还没重新布置，为了避免同床共枕，得快点赚钱了，他可不想一直睡沙发。

之前找狗的事情给了谈秋生启发，正好帮忙看看风水，算算寿命，除除作孽的冤魂恶鬼也和他专业对口。

“去。”

陶程干巴巴地夸道：“没什么，你的名字挺好听的。”

“会。”

用他的阳间账号。

喝酒？

么名字？”

算了，应该不太重要。

广告发完，谈秋生又发了个朋友圈。

“去找周景融，当背后灵。”十殿脚步不停，背对着他挥挥手，“等我成功了，请你喝酒庆祝。”

十殿卡了壳，地府里不兴起名字，只有谈秋生和陆一九这种驻守人间的鬼差会给自己起名字。

他掉头就走，陶程听到动静才回过神来：“你去干嘛？”

“嗯。”

陶程摇摇头，把这事抛到脑后了。

十殿沉思良久，点点头：“既然你这么说了，那肯定没问题，我再去试试。”

附近正好有打印店，谈秋生印了一沓朴素的名片，然后把微信昵称改了。

“你觉得我接下来应该怎么办，还要去追他吗？”

他一直叫矮子，谈秋生叫小十，他还不知道十殿的名字。

这名字不错，谈秋生起到他心坎里了，既有来处又有排行，最难得的是让他有种一见如故的熟悉感。

“之前的计划可行吗？他真的会生不如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