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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中人很不解：“调什么？”

生活真是红红火火恍恍惚惚。

陶程喉咙发痒, 喃喃道：“哥哥？”

陶程幽幽地叹了口气，语气沉重：“调情。”

估摸着差不多能哄骗钱凌云了，谈秋生拍拍手，收起剩下的纸钱。

为了扮演好大师，他特地去搜了神婆做法的视频学习。

“小生，你没看出来吗？”

谈秋生勾起陶程的下巴，尾指轻扫, 指尖从他小小的喉结上擦过：“调情的称呼越暧昧越好, 你想想，该叫我什么？”

谈秋生放下水晶球，陶程的小脑袋瓜里整天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常人的思维无法理解，谈秋生不太在意，拿出准备好的纸钱，一边烧一边装模作样地念叨起来。

谈秋生的手上有茧子, 蹭过皮肤的触感很清晰, 喉咙是命门，那轻触而过的感觉更加强烈, 陶程喉结滚动，一阵干渴。

“我调得不对吗？”

小鬼王思前想后，还是决定问问无所不知的意中人。

小鬼王陷入了沉思。

他认真的保证：“我会好好学的, 争取调出一百分的情。”

陶程皱眉, 看起来很忧愁, 但失落的表情没有持续太久，他很快就多云转晴了：“那你教我怎么调, 谈秋生, 你教我。”

“各路神仙保佑，冤魂退散，有仇有怨的今生已经了结，赶紧去走你的往生路……”

配不上

骤出错了？

谈秋生心口中了一枪，满脑子都是“调情”二字, 将等着他去收尸的皇半仙儿抛到了九霄云外。

这间屋子里的东西不是为了悼念，亡魂已经离开人间，与其让钱凌云继续意淫，不如全都烧掉。

正所谓见色忘友, 不外乎如是。

艹, 可爱死了。

“我在对你调情。”

谈秋生忍着笑, 故作深沉道：“不太对。”

陶程如实道：“周景融。”

谈秋生觉得自己简直无可救药了。

谈秋生用一种无可奈何的眼神注视着陶程：“谁教你这么调情的？”

怎么办, 他的意中鬼是个可爱到爆炸的小笨比，顶着一张纯情的脸，说一些骚里骚气的话, 他不仅不厌恶，还该死的喜欢。

他循循善诱，带着一丝蛊惑。

一包纸钱十几块，钱凌云只配他烧半包。

真是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 谈秋生低骂一声, 将周景融划成和十殿一样的危险人物。

谈秋生正打算去招呼钱凌云，忽然被按住了肩膀，陶程双手捧着他的脸，十分严肃地问道：“谈秋生，是我调得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