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应该会有个结果了吧。

陶程：“再教育我一句，我就杀了你。”

“……”

陶程面无表情：“你的眼镜真丑。”

林羽西啊……

苏彦青深吸一口气，强行按捺住不悦：“谈秋生就是这样教你的吗？亏我还信了他的话，以为他的猫很乖很粘人。”

身边戴着眼镜的男人温声道：“小孩子吃太多糖，可是会长蛀牙的。”

陆一九闷笑，追上去：“别生气，我给你讲个笑话，谈秋生被抛弃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四殿浑身冒着冷气，俨然是不得到答案不罢休。

“不行，我可是领导你的背后灵。”

陶程浑身散发着冷意，鬼气翻涌，满脸怒色。

“你怎么不笑？”

陶程绷着脸，冷酷道：“我上次来的不是这里，是地底。”

“什么？”

陶程站在普蓝里斯大酒店门口，愤愤地咬着嘴里的棒棒糖，没一会儿就将糖吃完了。

“……”

没礼貌的小鬼。

“领导，你说句话啊。”

陶程看着男人，冷笑：“如果你骗我，我会立马撕碎你。”

他从兜里摸出一根，又塞进嘴里。

苏彦青笑意盈盈：“小孩子的戾气不要太大。”

“别提他，我会不高兴。”陶程故意咬碎了糖，嚼骨头似的，咯嘣咯嘣嚼着，“我已经跟你走了，我要的东西，你应该给我了。”

命运真是个神奇的东西，隔了这么多年，当初的人又逐渐凑到了一起。

高楼大厦，富丽堂皇。

“领导？”

“别着急，去拿那东西之前，先带你报个仇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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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一九撑着桌子，思索了一会儿，眼底被回忆占据：“谁种的树，谁吃果子，很正常嘛。”

四殿定定地看了他一眼，呵了声，转身就走。

“领导，你该不会生气了吧？”

“滚开，离我远点。”

苏彦青掏出房卡，刷卡进了电梯，直通顶楼。

陆一九不紧不慢地跟着四殿，想到他刚才的问题，笑容敛了几分。

“……ok，跟我来。”苏彦青放弃和他打好关系，带着陶程进了酒店，“你上次感觉到了吧，害你变成现在这样的仇人就在这里，只不过上次你身边有谈秋生，他阻止了你，没有让你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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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殿不明所以，陆一九又恢复了笑容：“领导，你都有我了，就把林羽西给谈秋生得了，不然你的优秀员工会吃醋的。我心眼可小了，一吃醋，就会跑掉，不要你了。”

报仇，是他一直以来刻在灵魂上的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