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心问玉懒得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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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不信我，那漱风说他以后都不会回来了。”

“他让我转告你，要乖乖听我的话，你听话他才会回来。”

“我见到他了。”

素心问玉身体一僵，本想推开云飒，但又似乎是想到什么，于是只隐忍道：

云飒看着他这幅模样，忍不住心念一动，下意识伸出手，将素心问玉抱进怀里，轻轻用掌心抚摸着素心问玉的脑袋，像是在安慰。

“我信，我信，我信你。”

云飒沉默片刻，半晌轻轻嗯了一声：

云飒扯谎：

云飒仿佛和素心问玉杠上了，抓住素心问玉的手腕不放：

“对。”云飒伸出手，替他擦掉脸上的眼泪：

“真的。”

“等你出了结界，要去做什么？”

云飒下意识仰头看他，问：

“那就别哭了。”云飒轻轻碰了碰素心问玉像是流不干眼泪的眼睛，

“会。”

说：“等我出了这结界”

“为什么只有我能进漱风的结界？为什么我能进漱风的藏书阁而不被青蛇所伤？就是因为我就是漱风派来的。”

素心问玉双手成拳，想要甩开云飒，却被云飒用力按住：

他说：

“真的吗？”

“漱风说可以让你抱我吗？”

“你手上的镯子都是我亲手做的，你想做什么，怎么和我没关系了？”

素心问玉迟疑片刻，有些怀疑道：

“你这么不乖，就不怕漱风回来之后不要你了？”

“我都听你的。”

素心问玉抬手的动作猛然一顿，随即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般浑身颤抖，紧接着便顾不上形象地用力抓住云飒的衣领，嗓音带着哭腔道：

他看着素心问玉依旧迟疑的脸庞，又加了一剂猛料：

“不用你管。”

素心问玉恶狠狠地擦了擦眼泪，把眼尾擦得红彤彤的，看起来有些意外的可怜。

他半真半假道：

他顿了顿，像是意识到还有旁人在场，想说的话一停，没有再说下去。

“真真的吗？！”素心问玉站起来，逼近云飒，一张漂亮的脸又哭又笑，看起来有些让人心疼的滑稽：

“我想做什么，和你有什么关系？”

“他他说他会回来？”

“别动。”

素心问玉本来还在思考，云飒一提到漱风，他整个人就乖的不行，什么都听：

“听话。”

“等你出了结界，想要做什么？”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漱风回来？！他会会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