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犹豫片刻，只道：

云飒云飒其实还没想好。

“我什么都听你的，你别走”

他心想只是一把剑而已，何以至此，伸出手想要推开素心问玉，却被素心问玉一句话定在原地：

“一定是你，我的漱风”

云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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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素心问玉忙不迭点头答应，随即掌心一翻，幻化出淡淡的灵蝶，在他的灵力操控下飞往不远处。

云飒：“”

“漱风，你还要我吗？”

“我没有”素心问玉胡乱摇了摇头，又扑上去，抱住云飒的腰，将脸埋进云飒的脖颈，带着哭腔道：

“只要你回来，我什么都听你的。”

素心问玉眼泪汪汪地看着云飒：

云飒：“如果我让你不要与人界做对，你答应吗？”

“我”

他这副卑微祈求的模样让云飒有点不忍，蹲下身，将素心问玉扶了起来，还给素心问玉掐了一个净尘诀，弄了弄素心问玉的头发：

“一定是你只有你才能拿起万里平天剑”

看着素心问玉哭的脸颊发红的模样，云飒莫名地有些于心不忍。

他急切道：“你别走”

“你答应了对不对？”

他仰头，用空洞的眼睛努力找着焦点，似乎是想要和云飒对视，可惜什么也看不清：

他说：

“只要你回来，我就什么都能做。”

却没想到，他刚站过去，素心问玉就摸到了他的衣角，又惊又喜地抱住了云飒的小腿，凑过去用力蹭了蹭：

素心问玉迟疑片刻，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脸上闪过一丝憎恨，但速度很快，像是坠入湖水的涟漪，很快就消失不见，只剩乖巧：

他没有说话，素心问玉就当他默认了，于是欣喜地仰头，似乎是想要去看云飒：

“留下来好不好？”素心问玉抓住云飒的手腕，凑过去蹭了蹭：

要将素心问玉扶起来。

他靠在云飒的胸膛上，指尖抓着云飒腰间的衣料，力道大的几乎要带起层叠的褶皱：

云飒：“”

“我一直在等你一直在等五百多年了，每一天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

云飒：“”

“我已经传令给山谷守卫的魔兵了，他们一会儿就放那些人类出去。”

“夫人，你认错了。”

他在认下漱风这层身份和拒绝素心问玉之间纠结犹豫了一会儿，随即缓缓伸出手，擦掉素心问玉的眼泪：

“漱风”

“你先把那些人类修士都放了。”

“我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