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成明说，“那小绛呢？”

“今天晚饭吃得什么？”

“……”蒲宁摸着鼻尖，一脸郁闷，“你干嘛？”

——绛。

他动作放得很轻，可还是被蒲宁听见了，给他倒了杯水，蒲成明咕咚几口喝完，关心道，“怎么还不睡？”

晚上，蒲宁洗了澡坐在书桌前，抽出数学卷子开始写。

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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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宁看得莫名其妙，这好像有点儿主动报告自己行踪的意思，她把纸条重新贴回去，回卧室刷牙。

“明天放假啊，你和小绛要不要一块出去玩？”

江嘉陆说，“懒得出去玩，我也找学霸班花写会儿卷子，不介意吧。”

“对了，茶几抽屉的零花钱你也可以用，”小姑娘叨叨，“那是我爸没事放在那的，就是让咱们零花的。”

“我还没见你不好意思过。”蒲宁嘟哝了句，低头看手机往前走，谁知前边逢绛突然停了脚步，她鼻尖正好撞在女孩削瘦的后背上。

蒲宁冲掉嘴里泡沫，看镜子里的自己。

明天苏凡要来找她，比起好多人围在一起写题，蒲宁其实更喜欢一个人呆着，尤其是数学，更需要凝神静气。

没多久，她把这件事抛诸脑后，因为苏凡拎着自己书包来了，不止她，还有班里其他的好姐妹。

逢绛挑着眉梢看她，忽地笑了下，“算了，走吧。”

……

蒲宁一一应答，答到最后一个问题，她说，“明天我要留在家里写作业。”

蒲宁随口道，“她也没邀请我啊。”

蒲成明看了眼逢绛已经灯黑的房间，放轻声音说，“你怎么不和小绛出去玩？”

蒲成明沉默半晌，端着水杯噢了声。

学委李思涵，英语课代表赵昭，就连江嘉陆也来了。

逢绛有些想笑，“走吧。”

逢同学懒懒地嗯了声。

“……”

……

“和同学约出去玩了。”

两张卷子，加上蒲宁给自己留的一些竞赛数学题，全部做完已经深夜两点了，蒲成明也这时候回了家。

所以今晚她先把数学解决了。

“那多不好意思。”逢绛随口道。

——在澄风公园。

蒲宁把钱给她转了过去，颠颠跟着她，“记得收啊逢同学。”

隔天蒲宁睡了个懒觉，九点下楼后家里已经没人了，她揉着惺忪的眼看见冰箱贴了个便利贴。

电动牙刷嗡嗡作响，她忽然想起昨晚和蒲成明的对话，该不会她老爸今天特地跟逢绛说过什么吧……

反应过来，有些不知所措地说，“我没让你伺候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