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做就醉。
季回没反应过来,懵了一下。
“好,不摸。”景樾附和着,却俯下身去,轻轻咬住季回的兔耳朵尖。
季回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头顶,猜测道:“我可能不是兔子。”
因为中秋节,所以突然冒出一对兔耳朵,这在景樾看来毫无逻辑,他轻而易举就找到漏洞,“那你怎么没长?”
卧室中传出模糊的音节,没关严的门缝中只能看到一双高高翘起不停颤动地纤细的腿。
于是季回如他所愿地,馈以更剧烈的反应。
季回又开始盯着那双兔耳朵出神。
他突然上手,学着季回的样子,握住耳朵,从根部一直挼到耳朵尖。
一对毛茸茸的、十分可爱的兔耳朵。
景樾一怔。
季回眼里根本看不到景樾,只能看见那双自带魔力的耳朵,他不明所以问:“什么长进?”
景樾却不跟他讲道理,直接将人拉进卧室。
结束时,景樾撑起双臂,看着因为醉意而双眼迷离的人,“季回,怎么这么多年过去一点长进都没有……”
可对于景樾来说,新生的耳朵敏感极了,他躲了躲,呼吸不稳,“手怎么这么不老实?让你摸了吗?”
怎么就要去床上了?不是刚从床上下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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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景樾一瞬不瞬盯着他的耳朵,“你也长兔耳朵了。”
季回诚实点头,“喜欢。”
“对不起。”季回嘴里道歉,可手里毫不含糊,赶紧捧着兔耳朵从根部往上挼了两下。
话音刚落,“扑”地一声,黑色短发中有什么东西弹了出来,软塌塌落在枕头上。
好像有什么魔力,让他很想摸一摸。
“那你是什么?”
:“是兔耳朵,因为今天……是中秋节。”
这一挼,像是碰到什么奇特的开关,身下的人发出小小的哼唧,不可控制地蜷起身子,拼命颤抖起来。
景樾眼神一暗,粗喘着逼近,沙哑的声音明显动了情,他问:“喜欢?”
醉了的人更加诚实,季回拨开景樾的手,捂着自己的兔耳朵小口喘气,埋怨道:“别摸。”
“可能是其他动物……”他余光瞥见坐在厕所门口舔爪子的胖猫,道:“比如猫。”
“那去床上?”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伸手是无意识的,感觉到柔软的毛茸茸盈满掌心时,他脸上露出一个满足的笑。
季回也发现了自己的异样,他抬手碰了碰,露出一个傻笑,“景师兄,我也长兔耳朵了。”
景樾把人压在洗漱台边沿,拨开季回的头发看,“那你的耳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