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前它不邪乎啊？那回把我吓死了…”

“早以前就说带给我见见，我寻思再出去旅趟游回来都不一定能见着”

看着程澈从门出去的背影，老张不忘嘱咐，“领家里看看啊！”

程澈说，“能见”

“怎么说？”

“对个二郎腿的对”

“咱报警吧！”

好一会儿都不见程澈说话，老张心里犯嘀咕，难不成换人了？

程澈摆了摆手算知道了。

“你懂个…”屁！

精明的眸子一眯，老张道，“唐苏荷那案子，姑娘可忒漂亮，跟人家朝夕相处个把月，没谈出感情来，我觉着你小子可是君子一个！后来咱律所这么多有能力又漂亮的姑娘，也没见你有个暧昧的，跟旁的倒是……咂巴咂巴也能寻思过味儿来”

“我跟男的也没暧昧。”程澈不满意他这套说法。

“哎！对对对”

“换个…”屁！

老张抿了口枸杞水，“领家来多好，都一块见见”

程澈特正了正神，神气的给他打量，不置可否。

动作，“似乎遇着神医了”

“嗯？那个那个…”老张一时叫不上名字，“有一段时间总来律所找你那个……是个演员来着”

“李岩”

这边许之卿面对黄旭洋的一连炮的问题，明显招不住。都是好心来往，不能给一脚踢开。

程澈看着他，肩膀无意间放松，含笑道，“老谋深算。”

“行了，我赶着去做口供”

许之卿推着脑袋给人扒拉开，“不是。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被你翻烂了快”

“工作重要，哥也重要！”黄旭洋摆摆手，一副算命大师的架势，“你别小瞧我，员工的心理问题我可也管。喝一顿酒保管好！”

“小崽子，拐着弯骂我不会看脸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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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澈噤声，咬牙切齿道，“他就我一朋友，行事…略微不太讲究”

“师傅…”程澈说，“他是男人”

程澈整理衣服起身，“怪道我小姨总说你不通人气儿，您倍儿直”

“真没事…”许之卿说，“我闹闹情绪，就不爱上班”

黄旭洋叹了口气，“还好还好，不是什么大事……哥，我给你开导开导。你准是太累了！”

老张悄声问，“真换人了啊？”

“明白，”老张道，“不太好称呼别的。我也懂点”

“哥！不会是那一拨人又来找你了吧！？”

“不用，”许之卿无奈道，“你快回去工作。黄经理不是最爱工作？”

“你早知道了”

桌面上老张的手吧嗒吧嗒的敲，跟着频率他嘀咕说，“那是怎么的呢…一瓶白酒不够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