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致晔想起以前程振华同他说的事, 难道是指这件事？以讹传讹才传成叶烦上学时谈恋爱, 她为了跟人家继续前缘死活要下乡。

耿致晔顿时忍不住阴阳怪气：“难得啊。”

正事不干，一天天的天净放瞎屁, 害他白担心这么多年！

耿致晔故意哼哼道：“都记不清了还同学呢。”

当然，那时候的她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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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想想那位的长相，耿致晔也觉着叶烦看不上他。

“真的。他问我去哪儿插队。我说去东北。”有些话真不能说, 不然小心眼的耿致晔又得跟她急眼, “那边是个好地方, 棒打狍子瓢舀鱼啊。”

叶烦点头：“差不多。深耕北大荒不光荣啊？”

“好好说话！”叶烦瞪他。

耿致晔问：“那你没去, 他没怪你言而无信？”

叶烦不懂谢顶跟是不是军人有什么关系：“别趁机埋汰人。好歹是我同学。”

“不是。”这事没法瞒，叶烦父母家好像有她高中同学合影。叶烦道：“套用大家常用的

到餐厅坐下，周围好几对年轻男女让耿致晔冷不丁想到很多战友退役后膀大腰圆，一个个整的跟伙夫似的，就是他们亲妈亲老子也不敢相信他们二十多岁盘靓条顺。

到鞋店选了几双鞋, 两人又买一些生活用品，便驱车到西餐厅。一路上耿致晔都很焦急, 他想问的时候叶烦福至心灵：“我想起来了。”

耿致晔瞬间忘记那点插曲，忙问：“你确定？”

耿致晔用一副给你三天也想不起来的样子说：“行！慢慢想啊。”

“生意场上见过？”耿致晔故意把装衣服的袋子弄掉，店里的人听到动静本能朝外看，耿致晔淡定地捡起袋子，问：“看清楚了？”

所以压根没什么初恋？是这样的话回头非得找机会给老程石头一顿！

耿致晔问：“以前他不是现在那样吧？”

叶烦仔细想想谈话内容有点尴尬, 跟私奔似的。又一想她不是她，她没对不起耿致晔, 便理直气壮地说：“我还记得说过什么。”

“我——”叶烦尴尬的轻咳一声，“到嘴边忘了。”

叶烦张张口：“你，容我想想！”

“我——我跟他不熟。他没认出我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再说了，当时也不止我一个要去。”这点倒是真的。叶烦实话实说，“算上其他班的几十个呢。”

耿致晔心里很失望，面上一副果不其然的样子，“不会连高中时期有没有跟他说过话，打过交道都忘了吧？”

“我又没得老年痴呆。”叶烦白了他一眼，脱口道，“离校前我还跟他说过话。”

辣眼睛

叶烦跟人家几双眼睛相对挺不好意思，回过头拉着他走：“好像是我高中同学。”

去的鞋店？好像有他们。不过那位男同志，我总感觉眼熟。”

耿致晔点头：“好。想起他叫什么了吗？”

耿致晔疑惑：“就这？”

“对啊。”

耿致晔忍不住试探：“你妈说以前你很想下乡, 难道是因为有同学作伴，你又觉着知青下乡光荣？”

耿致晔用半信半疑的神色打量她，就差没明说, 编, 继续编。

叶烦奇怪：“怎么比我还激动？”记忆深处好像有同学当兵入伍，“不会正好是你的兵吧？”

“怎么可能！”耿致晔感觉自己回答太快，又找补，“你看他头秃，小腹凸起跟有四五个月身孕似的，哪点像我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