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和尚也不生气，很是认真地解释道：

“我会找到办法的。”

杜付元看着他们，脸色难看至极。

杜付元宛如着魔一样在低声自言自语着。

“别人不行了，你又非说行。”

老和尚笑着说道：

他冷冷道。

“它让无辜之人受到了不属于他的惩罚，也让作恶者逃离了囚笼！”

“倘若真是这样，那“缘”便是这世间最大的恶果！”

“我从来没有害过别人……至少没有主动伤害过，为什么会落得现在这样的境地？”

但是里面没有任何人出来。

“不，宁施主，您已经准备好了。”

“明明大家的“记忆”都是虚假的……”

老和尚笑而不语。

“不了……我觉得，我还没有做好准备。”

一直埋头沉思的宁秋水被老和尚一句话惊醒，下意识地看向了忏悔间，昨夜的事情又浮现脑海，他后退了半步，拒绝了老和尚的提议：

再者，宁秋水的心魇和其他人的不同，从老和尚先前的透露来看，宁秋水的心魇是不会主动攻击他的，只要宁秋水自己不想死，那他就能一直活着。

这段记忆付出惨烈的代价……这难道也是“缘”？”

“嘿，你这和尚，专跟人过不去还是怎么的？”

“各位施主诞生的“心魇”和各位的“经历”有关。”

杜付元不知道究竟是哪根弦没有搭对，言辞激动，和老和尚互怼了起来。

“如果是想要为了“生路”而进入忏悔室，只怕未必能够如愿。”

杜付元怒道：

老和尚缓缓道：

怎么算，杜付元都命不久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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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是这样，不该是这样……”

“施主反驳我是没有任何用处的，心魇心魇，先有的心，才有的魇，是与不是，答案皆在杜施主那里，不在老僧这里。”

杜付元胸口起伏着，怒视老和尚的眼睛渐渐在呼吸的节奏中冷却。

“你是不是觉得跟人家唱反调，能显得你很牛逼啊？”

老和尚的那双眼睛像是可以窥破人心，穿过杜付元眼中的虹膜，直达他的灵魂深处。

没过多久，门开了。

“做过的亏心事越多，“心魇”自然杀意就重。”

“大师，这……”

“凭什么，凭什么……”

“杜施主，老僧刚才所说的，不是“记忆”，而是“经历”。”

“宁施主，您不进去看看吗？”

更何况，宁秋水这个家伙对她是有防备之心的，根本没那么容易利用。

剩下被杜付元带过来的三人面面相觑，都不愿意进入其间了。

王九钏“嘿”了一声，不爽地看着老和尚：

见众人没有再进忏悔间，老和尚又忽然转头对着宁秋水说道：

有人走得太远，他光吆喝两句，对方是听不到的。

有人发问。

宁秋水也非常认真地对老和尚解释道：

“忏悔室是用来忏悔的，寻的是“心安”，而不是“生路”。”

“还有人想要进入忏悔室进行忏悔吗，如果没有的话，诸位就该离开这里了。”

三个人。

“刚才进去之前，老僧已经告诉过诸位了，直面自己的心魇有很大的风险，一旦进去，未必还能出来。”

“别人说行，你说不行。”

哪怕就算上宁秋水，也只够他多活两天。

“你放屁！”

望着空无一人的黑漆漆的房间，外面众人的脸色都发生了不同程度的变化。

就算听到了，也未必愿意回头。

“我脑子里的记忆是虚假的，经历也是虚假的，你懂吗，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