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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收敛了笑容，心脏开始加速跳动。

克拉克和布鲁斯遁入空间隧道，这次，布鲁斯终于看懂了那些扭曲的彩色光晕。

随着耀眼的光芒汇聚，白光中，他们冲出隧道，抵达了那毫无生息的宇宙。

“怎么可能！”克拉克心虚地转移话题，“要到了， 准备一下。”

这一次，他们没有多少后备计划，只能尽可能多携带装备。

蹂躏者也没有纠结在这个问题上太久，他明白，不是所有事都会有好的结局，尤其对他们来说。

最后，他这样说道。

运气不好的他的祝福，还是免了吧。

那些流动的色彩是信息，是每个宇宙过去的投影，部分图像来自克拉克的宇宙，但随着距离的拉远，出现的是无逻辑的画面：星空、未知的白色建筑和红色的太阳。

布鲁斯见到了人类历史的重大转折，也有一些遥远过去的地球画面， 那时人类还未踏足陆地。

克拉克注意到布鲁斯目光定在某处， 便解释道：“那些是02尽力挽救的碎片， 没有连贯的逻辑， 像是嫁接的果树。”

布鲁斯肩上的小狗亲昵地蹭着他的脸颊，像是在安慰。

“你看到的只会更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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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电脑里如山的后备计划都要哭了。

“我知道， 我看到过。你还把那行划掉了。真不懂，为什么你做饭这么容易做糊？不就是按照菜谱一比一复刻吗？你不会是故意的吧， 因为我没抱怨你那次做的奶酪通心粉？”

原本没有多少储物功能的灰色制服，经过改造后，已经能够让他从任何地方掏出各种道具。

再见？

【02：当然，我理解。就以我宇宙的残骸为战场吧， 希望你能够胜利， 让那里再次开出花。】

布鲁斯的举例让克拉克笑了出来， 氪星人胸膛轻快地起伏着， “没错， 我对你的了解还是从意识体编撰的《蝙蝠侠行为手册》开始的， 上面说， 你会在厨房里召唤恶魔。”

“是啊，”克拉克熟练地解读着那些信息， “我能听见每个时代、每个生命的声音——欢笑和悲伤。”

配意识体，不能容纳真正的灵魂。”

“我会遵守约定的。”

手与手套5-加更18

“除了韦恩庄园里人的。”

卡尔悬浮在出口处，脚下是干涸的荒地，目之所及，仅有几根枯树，脆弱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它们化为灰烬。

【02-33：我们已经准备好了， 卡尔，但我绝对不会在自己的宇宙里迎战主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