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远拿出平常出门买东西砍价的姿态：“6块，不能再多。”

“老板，7块，不能再多了。我还要在你这买个拖把，抹布。”

老板嘴角又扯了下，这么点钱，这么点东西，他至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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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冷笑一声：“我这可是赤尾鹰的羽毛！”

“这个是……”老板挣扎着，想着这学生肯定是头次来黑市，对这一知半解，以为只能付纸币，但其实还可以把钱转进公账的。

还是五块钱？

这老板不换新品，也就是说舍不得这点损失。

老板不想说话。

五块钱还敢进黑市？

他从口袋里掏出张皱皱巴巴的五块钱来。

曲远回想了下跟农学院学生来黑市的场景：“你知道我为什么挑你家买吗？”

老板不是很想理他，这么低的价格卖，有点丢脸。

曲远：“……”

虽然知道很黑，但没想到能黑到张嘴就来

他心情不错的打算扛走，余光看到老板放在背后桌上的发财树，小小一盆，老板还贴心的给树搞了把伞。

就算只是穷人他也要坑一把。

纸币？

没成古董的吗？

老板嘴角扯了扯，做什么美梦！

曲远：“老板，五块钱，可以吗？”

虽然黑市的确不接受手机扫码付款，也收现金，但……

老板：“？？？”

只能继续磨了。

“五十一把。”老板坐回他那摇椅，高科技，他坐回去的那一瞬间，椅子自动伸出遮阳伞，开始送凉风，凉风送的还很有技巧，只能覆盖整张椅子。

看着曲远眼睛发光，这透着股清澈与愚蠢的眼神，百年难得一遇的肥羊！

没收过五块钱现金啊？

曲远神情郑重又认真：“因为其它家摆明面的东西都比你的新。”

老板：“……”

老板脸不红，心不跳：“我说是就是。”

“小伙子，我跟你说，我这扫把可是赤尾鹰的羽毛做成的。赤尾鹰知道不？就是那个展翅可达三千里，一爪可碎山岩的赤尾鹰。去年，西部异能军耗费五十兵，差点把沈家那位年轻的少将一起捏碎的……”

曲远：“老板，塑料跟羽毛我还是分的清的。”

毕竟放在明面的都是掩护，一般很少有人真卖出去，但要是明面的东西经常不换，别人就会怀疑这家私下卖的东西是不是不如别家好。

十分钟后，曲远花了20块，买了个扫把，拖把，再加两块抹布。

就这点钱，搞得自己能看上眼一样。

曲远想了想，市中心有点远，而且用料都太好，价格虽然实在，但贵。

原来这么小的面值还在发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