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止一次听闻黑潮秉持的是拯救安图的信念。”

林寒沉默半瞬，反问：“这样也算谈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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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但是包括石大风在内的一众联盟指挥部下属，会守在b座以及联盟皇家学院的各处，提防随时随地可能出现的异常情况。

十三……

对方说得很直白，而林寒却忽然一笑：“在暗地里掌控着所谓‘第二联盟’的人，也是黑潮的掌舵者，会担心风险么？”

修饰过的机械音道：“面对面谈判，对我的风险还是太大了。”

三、二、一——

“但是有一天，终端发出了预言，说星系即将崩塌……”

——

机械音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道：“曾经有一群人，他们有着顶尖的资源与聪慧的头脑，想要创造出一个无比强大的终端，储存巨量信息，并对得出的数据进行分析与预测，帮助人们更好地生活。”

眼前的电子光屏静静地悬浮着倒计时，林寒坐在会议桌的主持位，等待着约定的时间到达。

“如果能够解决问题，指挥部为什么不配合？”林寒说，“即便是极端方式，也愿闻其详。”

因为对方要求的是同他对谈，所以b座的205当中，并没有任何其他的人。

“虽然这一天比我预想的更早。”

距离约定的时间不足三分钟，石大风推开了205的门，林寒踏了进去。

……

对面所说的，林寒并非不清楚。

十四……

“安图现在深受新生辐射所扰，我想你一定有办法解决。”林寒说得直截了当，“这是你的筹码。”

学院拨通这道通讯流，信号就更强了一些。

“学长，就在这儿。”

十五……

“这个强大的终端通过扫描无数星民的大脑，创造出了数量庞大的意识体，存放于一个以数字形态存在的空间，令人就算身躯腐朽，也能继续在虚拟空间中存活。”

“所以我想知道，黑潮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你说的没错，但是……”机械音道，“这个办法也需要指挥部配合。”

他这么一问，对面却也没有否认。

先知则是他所见过的西娅和西莉塔尔，而“星系崩塌”的预言也出现过多次，“先知”的构想出自潘纳森团队的研究，而研究并未能通过学术委员会的认可，但从未中断。

某一天，曾经听到过的声音传来了一道讯号，约定今天下午两点，与林指挥单独谈话。

光屏上代表时间的数字消散，一道平稳的声音传来：“林指挥，很高兴再同你谈判。”

“这个终端，被称之为‘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