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沉默片刻，说：“别告诉姑姑。”

接着, 孟秋阳拉过小哑巴的手摁在自己腿上，将那片青色布料摩挲成一团。她按住这手不让它走，要它细细体会她究竟真不真实。

系统：‘咳咳咳, 宿主别方，孟姐幻想了三年你在她身边，所以……大概是她幻想中的你知道她会手语。’

窗开了一半，暖风徐徐，吹来草木清香。

[目标楚纤爱意值 1，信任值 1]

楚纤问她是真的吗。

护士长连连点头：“我明白、我明白，那，那需要给她单独安排一间病房吗？就在您隔壁也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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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长不敢往床的方向多看一眼，她真诚劝道：“您千万别跟她离得太，太近了，我怕她伤着您。”

目光很快被散下来的白色纱幔遮盖住。

睫毛半遮着过分清冷的黑眸, 她低头看着。占据地面的浊物如潮水般撤去，没有不甘, 没有愤怒, 怡然自得像在自家花园。

护士长满脸无奈，又心知这人决定的事无可改变，只好应是。

着几声轻吟, 微微张开的五指撑在床面，关节处晕了一层淡粉。

纤细漂亮的手指在空中做出几个动作，是一串问语。

耳边有护士长的声音：“孟小姐，我知道您是为新戏取材才来咱们这，可，可你那位朋友，好像有点不正常……”

“她不会伤我。”

“还有，还有电梯监控，她一个人在里头转圈，蹲下来摸空气……孟小姐，这，这得留院观察一下吧？”

她瞧着小哑巴的手往口袋摸去, 更是笑出声：“拿什么纸啊笔的, 你不是知道我会手语？”

“您也看过监控了，那手真跟咱们没关系，是她自己病……她自己在柜台上生生抠出来的，我拦了，拦不住啊！”

孟秋阳倚在这人肩上, 红唇轻勾, 手指极不规矩地在被她亲肿的唇上用力摁压。见小哑巴面上痛出些许不苍白的颜色，方才愉悦：“好久没像这样抱我了。”

“不必。”

身上人收紧臂弯，炙热气息幽幽吐在楚纤锁骨，带起一阵无法言说的酥意。

“可是……”

“不知道还以为这间病房是你的。”女人真能看懂，她轻哼一声, 语气半是宠溺半是威胁，“欠吻。”

的确, 孟秋阳说的事跟她的记忆对不上, 原来真有个‘幻想替身’。

小哑巴垂眼躲避的样子有种逼人打碎什么的脆弱感，正当孟秋阳要直起身再去亲她时, 黑眸忽而抬起。

纱幔似醉非醉地晃着，身下有香软床榻，鼻尖萦绕熟悉的女人香，合上眼就此死了也甘愿吧。

楚纤：‘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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