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开了暖气,烘得人暖洋洋地想睡觉。可是她躺下很久却睡不着,心里里塞满了东西可脑子里却是空荡荡地。≈lt;divid=≈ot;lerrect≈ot;≈gt;
陶泓却没什么感觉,拿手揉了揉:“有吗?也没觉得痒。”他拉下她的手,严肃脸,“不要乱摸,等温度上来的时候就会痒,那个时候更不能抓。抓破了耳朵就烂了,会掉下来的。”
陶泓捏他的嘴巴,“把我当孩子唬啊。”他轻咬她的手指一口,起身去取药膏。她等了好一会儿,他才回来。
季修白看着他们。这两个人离得他这样近,可是这时看着却像是隔了一层起雾的玻璃,连他们是不是在笑都看不真切。
高间的设施比普通或是高级病房好很多,但邵砚青还是另外买来了床上用品,轻薄保暖的蚕丝被和她喜欢的某品牌的枕头。
深冬寒风凛冽,这个时间周围温度降得很低。他不自觉地握了握早已冰冷的手,指尖却没有一点的感觉。他的心随着表情一点一点地冷下去,寒意密密渗入骨缝中,身体也再无法温暖起来。
回到病房,邵砚青拧了热毛巾给她擦脸。她摸摸他的脸,嫌弃道:“自己都冻成一块冰了,还要给我暖和。一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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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泓脱去外套,爬上床。
季修白的手还悬在半空,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几秒后他收回手,又慢慢地套上黑色小羊皮手套,动作优雅又从容不迫。
说得……和恐怖片似地。
“她还病着,别吹了风等会儿头疼。”他最后看了陶泓一眼,轻声说道:“等你玩累了,我再接你回家。”
泓稍用力些握着他的手,转向季修白:“我和他不需要你成全。有劳季先生费尽心机,到头来枉作小人。”
邵砚青乜她一眼,也不说话。毛巾擦了一遍,又去过了趟热水,拧干了来擦第二遍。揉到她的耳朵时他眼神一变,忽地凑近了看仔细,“长冻疮了!”
擦肩而过之际,他脚下一顿。忽地抬手,似是要轻触她的头发。下一秒却是被邵砚青用力拔开,扳着她的肩膀将人护到身后。
邵砚青挤了些药膏在手指上,捏着她的耳珠轻轻捻动涂抹。陶泓时不时缩缩脖子,抱怨着痒。药膏有些粘稠不易干,他找了毛巾铺在枕头上。
陶泓看着他做这一切,眼睛有些发热。当小厨子转过身时,她立刻将视线挪开来。邵砚青正欲开口,手机却在这时响了起来。他扫了眼屏幕,立刻接起往外面走去。他的步子有些急,拧开门把时也很用力。然而关门的时候却是放轻了力道,悄无声息地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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