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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的都是肖芥子的东西,有内外衣裳、鞋袜、洗漱用品,还有吃的。
难怪那天怎么也定不了位,他们只想到会不会生了苔藓、以至于原本光滑的大石没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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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花猴说,魇山不魇了,那些聚集在此结网的蜘蛛,也在一夕之间全部散去了。
山肠的入口在两棵呈“v”形斜出的树后头。
“做了这么多亏心事,你迟早有报应。”
陈琮说:“就当死了吧。”
花猴陪着陈琮去的,车过县城商场,陈琮请车停一停,说想买点东西。
陈琮说了句:“相识一场,我给你提个醒。”
陈琮反问他:“出事的时候你也在场,你觉得我会知道?”
花猴帮着拎上了,心里着实纳闷:“你买这些干什么啊?”
颜如玉身子略顿,回过头来。
……
阿达讪讪的,魇神庙那一幕,对他的冲击很大,他至今还没缓过来,素日里嚣张跋扈的性子改了不少,总有一种“举头三尺有神明、不定什么时候就出来收拾你”的感觉。
阿达坐在帐篷口,正呼哧呼哧吃着户外锅里的面,见陈琮他们过来,先是一怔,而后重重放下锅,抹了抹嘴,起身大步过来。
他觉得,在那之前,自己该回去看看。
颜如玉呵呵笑起来,打开房门的那一刻,他说了句:“报应这玩意儿,我熟,无所谓。”
山肠口错落支了六七个大小帐篷,外围拉拦绳,中心处搭了几个做饭的简易灶,俨然自成营地。
陈琮说得很认真:“万一她哪天又回来了、从那个暗洞出来了呢?那衣服总得换吧、得洗漱吧,有备无患嘛。”
魇山入口处依然停着不少车,春焰的那两辆都结了殡仪用的黑绸白花,不过没见着人,估计都还在里头。
“姜红烛的死,你敢说你没在背后推波助澜?”
他小声咕哝了句:“那是死是活,总得给个准话啊。”
山鬼的后勤棚子还在,但物资撤了不少,留守的人窝在帆布椅子里刷短视频,见到花猴,有点惊讶:“还往里去啊,不是说要撤了吗?”
花猴怕他打人,先一步呵斥:“哎,你想干什么?”
三天后,陈琮的身体状况略趋稳定,回了趟魇山。
就当是死了,别报希望,那以后至少不会再失望。
“明早就走,是因为徐定洋死了吗?她不死,你未必走吧。”
毕竟魇山内外那么荒,想买瓶水都找不着地方。
阿达在陈琮面前停住,语气克制中还带了一两分畏缩:“你那朋友,到底把我们十六姐还有晓川……弄哪去了?”
医生并不支持,但陈琮听说魇神庙的信息收集得差不多了、禄爷这两天准备把地方重新封锁。
颜如玉原本是在笑着的,被他这一条条数的,笑容渐渐淡了:“陈兄,你这个人真的很无趣,你这样就没劲了啊。”
到山肠口的时候,正是傍晚。
”
花猴说:“再去看看嘛,查漏补缺。”
这一趟进山比之前要轻松,不用急行军,还被花猴拽着时不时休息,陈琮完全不觉得累,到鬼林边缘时,也不用攀石了——那面巨大的蛛网边缘处破开,大小刚好能容人经过。
他没了再聊的兴致,空掸了掸手,向着门口走去。
难得见到魇山没下雨,甚至还有太阳,夕阳落在山的那一头,把附近的流云都镀了色,看上去,像是魇山歪着的脑袋枕了个绯红色的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