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见刘言政往自己脸上瞧,才君低头笑道:「我俩都长得像各自的娘亲,与堂妹没什么地方相似。」
&esp;&esp;看刘言政神色平稳,才君没想隐瞒,打算老实说出两人关係。迂回说道:「政二爷是否记得,才君刚入倦游堂,眾人喊我阿财,是政二爷替我起名号为才君。」
&esp;&esp;「那倒没有,是真人见你那两日,偶尔眷恋惆悵,担心你做傻事。」
&esp;&esp;提起此事,才君并不为此惊讶,毕竟他与宋伶只是聊天而已。才君更是疑惑,与宋伶两次聊天,一次在女香客入住的厢房庭院;一次在梅园,刘言政在刘家祠堂祭祀呢,怎么能被看见?
&esp;&esp;刘言政又问道:「你与你堂妹,交情如何?」
&esp;&esp;刘言政听才君慢慢道:「这里没人知道我的本名本姓,就算听过的人,这段时间下来,多半也忘了。才君本姓宋,出身崇山镇,与刘府晋夫人是堂兄妹。在碧霞宫碰巧遇上,本来双方都打算装作不认识对方,后来还是抵不过他乡遇故知的想念。」
&esp;&esp;见才君疑惑,刘言政说道:「真人顾虑你动春心,而你的身体,因药无法人道。要
&esp;&esp;不明白才君怎么先提起这事,倦游堂落成,他来拜访,见一个宛若女子标緻的小廝,被喊俗气的名字,觉得不适合,随口替他改个名号。。
&esp;&esp;「你在这里,听闻不少刘府晋夫人的逸事,得知那是堂妹,对她此时处境,你怎么想?」
&esp;&esp;刘言政为他解惑,道:「是真人看见的。」
&esp;&esp;才君歪头疑惑,想不到和合真人居然在意这个,只是,他能做什么傻事呢?
&esp;&esp;「我爹好赌,娘亲过世后,爹躲赌债带我逃出崇山镇;在汴城外的小村子搭上一个寡妇,他俩总说要把我卖个好价钱,我就到这儿了。」
&esp;&esp;「大伯婶婶,会偷偷接济我与娘亲,偶尔婶婶会让我到她们那里,与堂妹一同吃些点心;就这机会,才说说话。」
&esp;&esp;不知刘言政为何而问,难道是先前向宋伶说刘太夫人的密事,惹出事?他相信宋伶不会过于莽撞,且这儿与刘府一巷之隔,这阵子未曾听闻刘府有何变故。
&esp;&esp;「你们都出于崇山镇,你是怎么到这里的?」
&esp;&esp;听闻此言,刘言政理解他愿意在倦游堂安身立命的原因。先前刘言政以为,才君对林锦生真有情分,于是学习怎么伺候人,帮着替梨堂香铺做生意;此时听闻他父亲之事,跟其他能把才君卖好价钱的地方相比,林锦生这里,待才君还算不差。
&esp;&esp;「能怎么想?人各有命吧,我又拿什么,去对她说三道四呢。」才君再将酒杯斟满,道:「政二爷怎么,总问才君与堂妹之事?我俩就说说话,真人转告政二爷时,难道多说了什么,让政二爷不放心?」
&esp;&esp;在刘言政眼中,得知两人是亲戚后,反而觉得两人的鹅蛋脸与英挺的鼻子,有相似之处;宋伶一双圆眼显得清纯娇美,才君圆眼眼角微翘,本为男子的较为俐落的轮廓,显得英气。
&esp;&esp;若是和合真人,确实有可能在才君没注意的状况下,窥探到两人谈话;而和合真人是他们结拜五兄弟中的大哥,几人之间说些大小事并不奇怪。
&esp;&esp;刘言政将目光放回点心上,吃着说道:「我还想这嫂子,进门后没亲戚拜访,逢年过节未曾回娘家,以为她无亲无故;没想到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这里就有一个亲戚。」
&esp;&esp;才君面露无奈,笑道:「在那日巧遇之前,我俩都不知彼此就一巷之隔,谁能想得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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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才君简单带过身世,至于林锦生做了什么,眾人心知肚明,不须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