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

到了四点，果然没有人来。

“谢谢。”你说，“但我不会下围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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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社长，其他人呢？”

“好，谢谢。”

“还有一个说路上堵车，来不了。”

“要学围棋，其实只需要理解‘气’就行了。”

赵甲丝毫不在乎，反倒是兴致冲冲：“人少正好，我们可以慢慢聊。你叫顾如风对吧，我叫你小顾可以吗？小顾，喝点什么？这家店的焦糖美式很不错。”

“……啊？”你说，“学校里怎么堵车？呃，大学生已经能结婚生孩子了吗？”

下午的咖啡馆非常安静，你在角落找到了当初那位面容朴实敦厚的学长。大冬天里，他脚上依然是那双灰蓝色凉拖鞋。脸盲的你靠着拖鞋认出了他。

你：“……？”

“没有。”你说，“但喝了就会不舒服。”

第二天下午，你看着没人说话的群，纠结了半晌，还是选择了去咖啡馆参加这个“社团聚会”。

赵甲说：“有一个给我发了消息，说他老婆要生了，不能来。”

“社长，您好。”你走过去坐在他对面，礼貌地和他打招呼。

你惊奇地看着他变戏法似的，从书包里拿出一张布和两个盒子。他铺开布，露出上面印的棋盘，盒子里是黑白两色棋子。

“那我给你点热牛奶吧。”

赵甲自顾自地拿着棋子往棋盘上摆，摸到棋子的他气质瞬间变了，腰背挺直，表情肃穆。

你一听到美式两个字，条件反射地摸了摸胃部，似乎已经开始痛了。你心有余悸地摇头：“抱歉，我不喝咖啡。”

“怎么了，胃不舒服吗？”

你环顾四周，发现这角落里只有你们两人，距离约定的四点只差五分钟。

，你连忙扑到摊位前说：“您好，我想加入围棋社。”

赵甲看着你，突然笑了起来：“好单纯的小学弟。”

从群里的备注你得知他名叫赵甲，与檀香刑中那位阴狠可怖的公爹同名，你想这名字与社长实在是不匹配。

等待饮品端来时，赵甲说：“今天只有你来，我封你为副社长。”

“把报名表填一下。”他惊奇地抬了一下头，抖了抖腿，灰蓝色的凉拖掉到了地上，“再扫二十块钱的社团费。”

当天晚上你被拉入了一个名叫“黑白双煞”的微信群，群里只有12个人，至今没人说过话。

“只是不想来的借口嘛，哪能较真，你还真信啊！”赵甲哈哈大笑。

赵甲惊奇地看了你一眼：“居然真的有人来。”

“简单得很，我教你。”

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