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恭敬地看着小丑，为他说的每一句话喝彩。

日渐清晰的梦境让艾尔维斯有些挣扎，但有股力量总是阻止他继续思考，他只能自顾自和自己的尾巴玩了起来。

当然是艾尔维斯干的。

等达米安再度看见一次朝阳升起，他发现自己居然已经随着小丑日渐流失的岁月也长大了几岁。

他甚至还拥有了一个没有头发、皮肤苍白的妻子，两人一起生了一个绿毛红唇的儿子。

他们有感觉，有意识，甚至有痛感。

而韦恩企业的布鲁斯·韦恩依旧活得好好的。

他扭头看向艾尔维斯，结果却在猫崽眼中看见了‘我爽了’的神色。

梦境里的时间好像突然拥有了跳跃大法，一切都像是加了十倍速一般。

梦中的时间简直像流水一般。

哥谭则越来越混乱，达米安发现自己逐渐开始分不清楚现实和虚幻。

不妙的预感再度让达米安皱紧眉头。

曾经他的笑话让每个人恐惧，而如今，所有人都为他的话哈哈大笑。

小丑又升职了，今晚他又留在韦恩集团加班。

他说不清楚那究竟是什么，但是直觉告诉他，一定要抢在所有人之前拿到那个东西，否则……

他甚至能够闻到那个腐烂躯体上传来的臭味。

他翻看过蝙蝠侠的资料中有关天命博士约翰·迪伊的记载，他们现在正处于一种最危险的梦境中。

他儿子每天哭闹不休，嘴里喊着爸爸上班再努力一点，他要吃糖。

熟悉的名字有些刺激艾尔维斯的记忆，冥冥之中，他觉得这个世界有什么东西正吸引他。

似乎这个梦境在源源不断给艾尔维斯输送能量。

不过小丑却变得越发像个正常人，他每天浑浑噩噩地上班，按部就班地对着蝙蝠侠的尸体说晚安。

而蝙蝠侠的尸体如同每一个正常的尸体一样，在时间的作用下腐烂、发臭，长出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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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米安觉得这噩梦像是他做的。

达米安：……

一旦他们在这里死亡，那么在现实世界中也必然会死亡。

达米安发现这个梦越发清晰了。

就连艾尔维斯都长大了一圈。

安，然后第二天再将头发梳成大人模样，去韦恩企业上班。

转眼间，小丑升职加薪，走上了人生巅峰。

否则什么呢？他也不知道。

好的，知道了，是你干的。

但达米安心中的危机感却越来越浓厚。

他现在觉得上学和上班这种规律得如同坐牢一般的生活才是对人类最大的折磨。

看吧，这个叫小丑的家伙肯定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