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东西？”中原中也挑起眉头。

“给太宰的？”中原中也了然地开口。

西格玛犹豫一下，道：“五衰的成员，我只接触过果戈里和陀思妥耶夫斯基，至于另外的两个人，他们很神秘。”

“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中原中也眉头紧皱。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中原中也低啧一声，不快道：“算是是什么回答？”

西格玛有点尴尬地应一声，道：“算……是吧。”

“呃……不只是太宰，”西格玛尴尬一笑，道：“果戈里准备的毒药是双份的。”

西格玛再次成为一无所有的穷光蛋。

“你们不是同伴吗？”中原中也皱起眉。

中原中也紧紧盯着西格玛的双眼。

“他还带了一些别的东西。”

他们更多是因为自身的异能恰好对费奥多尔的计划有用，受到利诱或是言语蛊惑加入天人五衰。

不然以果戈里的能力，转移一个费奥多尔离开默尔索监狱，简直不要太容易。

他犹豫一下，开口道：“来这里救人是果戈里的想法。”

但默尔索明显不是什么适合刑讯逼供的地方。

他只知道自己该知道的部分。

“天人五衰的其他成员，”中原中也声音一顿，狐疑地问道：“你也不知道？”

纵然事后也有慌张和后怕，可天际赌场的存在切切实实给予他极大的安定感。

用毒药杀他是最好的办法。

西格玛有点为难。

要不是吸血鬼异能大面积爆发，他都不知道吸血大公布拉姆也是天人五衰的成员之一。

他有点不相信。

费奥多尔愿意听他的命令。

自“出生”起一直飘零，找不到归处的西格玛无法拒绝费奥尔多抛出的诱饵。

见中原中也不为所动，他斟酌着语气，道：“我也不知道他去什么地方了……”

譬如与异能特务科的长官交换记忆，获取【书页】以及维系天际赌场的正常运转，保管炸弹硬币，再不动声色地流转到客人手中。

西格玛抬眸看他一眼，声音低低道：“解药只有一份，谁先走出默尔索，谁将会获得活下来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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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愣一下，有点意外道：“原来是他……难怪……”

只是不知道天人五衰准备的毒药，能不能毒死那怎么折腾都死不掉的家伙。

他不是很相信西格玛的话。

他心甘情愿地咬住钩，对异能特务科的种田山头火出手。

中原中也沉下声，钴蓝色的眼眸异常冷静地审视他。

费奥多尔向他许诺会给他一个归属、一个专属于他的赌场与去处。

譬如西格玛。

其余的事，费奥多尔也不会告诉西格玛。

中原中也皱眉思考一下，道：“你是来救陀思妥耶夫斯基的？”

“天人五衰的首领是福地樱痴。”

“你说的都是真的？”

异能力无法杀死太宰治。

不过他也不是单纯地想救人。

可惜，现在赌场毁了。

西格玛瞥一眼身后的走廊，吞吞吐吐道：“是毒药。”

为了自己的小命，西格玛委婉地透露一点果戈里的计划。

“我真的不知道，”西格玛摇摇头，异常诚实道：“虽说我也是天人五衰的成员，但他们的具体行动和计划不会都告诉我们。”

中原中也一愣。

西格玛苦笑一下，道：“天人五衰不是你想的那种……团结、友爱的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