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沦陷于情欲又无处发泄的败犬模样，光是想象一下，脑子就又要爆炸了。怎么办？她应该承

“没关系，我也没去。你都那么劝我了，我当然不会去。我很乖的。”

“你说得对。”他想起刚才的景况，果然是太紧张了，“是不该这么晚给你打过来。你要睡了吗？”

大钟灌下一大口酒，决定卖身取悦只是一瞬间。

问话的炽热令他诧异。大钟组织语言许久，揣摩不透她想要怎样的回答。

“你希望呢？”他反问。

“道歉该有道歉的诚意。”小钟又像平时那样奶凶地讲话，两腮又金鱼一样恼恼地鼓起来了。

“躺下了，要躺一会。陪我说话。”

“这么点话，发消息不就好了？这点真像老年人，无论大小的事，都要打电话确认。”

“现在？”他好像醉得分不清现实了，疑惑地又确认一次，“开视频？”

“在办公室，不太好吧。”

手机改变收音的位置。他问她是否还能听见。听得见。再是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夹杂清脆的金属响声。

大钟按下疑窦，继续认错，“也不该强吻你。”

半睡的小钟忽然惊醒。她本来只是开玩笑，报复他戏弄自己，她也要戏弄回来。但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打算照做。

再度沉默。

峰回路转的结果让他也有点恍惚，“抱歉，最后我没有去。”

“我刚刚在洗澡，没接到电话，才发现。”听起来迷迷糊糊，似是已经睡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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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只采用最保守的说法，“做梦都想梦见魔女。”

但小钟还在继续输出，“我那么大个人坐你面前，你是怎么看得进去书的？”

这意思应该是聊骚吧。可是尺度太大，会不会又把她吓到？他还是很难跨过心里的那关。明明是小屁孩，非要装作什么都懂。他不小心做得过火，她又招架不住，好像他在骚扰她，至少也是带坏小朋友。难以言喻的罪恶感。

但赌气的确发生了。

电话里的小钟的确很乖，乖得不像本人，也比平时更轻灵可爱。她大概也没想到他会给她打电话，现在正暗暗地得意着。他想象得出她的手指惬意绕着发梢的情景。

“我该怎么做？”

“我希望你就做得到吗？”

“不用，就在电话里。”

但是之前挂断了？

“没了。”少女话语一顿，“不然，你在妄想什么？以为我会觍着脸求一个老男人跟我交往？你不配。”

“才不是。”

他本不必为哄小孩做到这种份上，也不该像少年一样冲动赌气。

“告诉我，你有多想要我。”

她听见一些更微妙的响动，摩擦，但黏糊糊的，这是真的在……

酒意麻痹神经，就算他想，也没法像平时那样看穿她的套路然后再巧妙地反套路她。今夜他失控很多次，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无非是想变成和她一样感官动物，住进同一处洞穴。

小钟愣住了，听他也陷入沉默，才问一句，“就说这些？”

小钟又问：“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打电话来？”

话语剥开外壳化得柔软，夹杂着雨丝般的喘声。

小钟却笑了，“这话还要想半天？你是不是不擅长和女孩子打交道？明明是很聪明的人。”

靠近一点。他道。

小钟继续讲垃圾话挑衅，“处男，每天沉迷读书，都没谈过像样的恋爱吧。”

酒精在唇齿间的留香渐渐变甜。他也变得像十几岁的少年，光是与喜欢的女孩说话，就需要很大的勇气。

“还要做什么？”

过来电话。

这就开始了，小钟却愣着跟不上节奏。

“你这样想最好。”

“我要你以身相许。”后半的话，她的声音渐低下去，“对着我撸。”

靠近？是说她，还是自言自语？

“嗯。”大钟模棱两可地让步。

“现在你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