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

见到先皇后？

商徵羽知道，司轻寒其实早就在调查易绍元这行人了，她获得的情报也无一不证实这位国师和前朝的关系。

覃墨见到她的时候，神色担心不已。

商徵羽的心里，总觉得担心，十足的担心。

他白日里，不知道忙着处理什么事，这几日常出去，傍晚回来，便缠着她亲昵，商徵羽一度怀疑这样下去，一定会很伤身肾。

看着他气喘吁吁的样子，商徵羽的心提了起来。

商徵羽的心里突然生出了一种莫名的猜测，可她却并不敢确定。

话语落下的同时，两滴泪也顺着他的脸侧，缓缓掉落，将他脸上沾上的血迹微微冲掉。

诡异傀儡

但是，没想到会那么快。

商徵羽没有开口，只是看着他，等着下文，就见他张了张口，茫然地说了一句：“我见到我母后了。”

并且，究竟是什么样的再见，能让司轻寒这样的人，落下眼泪？

可之后的日子里，他从来就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样。

这一日，商徵羽回家陪了自己爹娘和哥哥，却在中途见到了着急忙慌赶来的覃墨。

商徵羽想过和他们的硬仗也许很快就要来了。

司轻寒看见她的时候，张了张口，喃喃地喊了一声：“阿羽。”

这两滴泪落下以后，一点儿痕迹也没留下，仿佛从未存在，他的那双眸中，也没有太多的情绪，只在商徵羽的面前，展露了那么片刻的脆弱，之后，便只余下刺骨的冷酷和阴森的狠色。

可是，怎么可能呢？

先皇后当初，明明死去了，这一点司轻寒绝不会弄错。

和谢煊所有的相处、还有谢煊说的那些话都回转在商徵羽的耳边，仿佛有什么答案就要呼之欲出。

商徵羽那边刚查出易绍元那边的一个根据点，安排手下的人一锅把他们端了，才结束对话，就见到了这样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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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极其敏锐的嗅觉，对于熟悉的人不会认错。

而那个人也定是先皇后本人。

据她所知，他这段时间应当也是在追杀易绍元在暗中布下的线索，在这个过程中，怎么会遇到先皇后？

羽无法预估。

看来，在司玄胤之前，他们与谢煊还有易绍元的对抗，恐怕要更先一步。

这一刻商徵羽只觉得仿佛有一把钝掉的刀子，狠狠地剜了她的心一般。

有一日，他白日里又出去了，这一次却不太一样，回来的时候，浑身都是血，整个人犹如幽魂一般，幽幽荡荡地走了进来。

但是既然这话是他口中说出来的，那便只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