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摇了摇头，“来几个人，与吾去捉人！”

曹昂笑着看着这第三个人，“不错，好歹还有些骨头，临死之时还要怒骂一声，值得称道。”

“诺！”

一剑划开那人手腕，顿时血液便喷溅出来。

“莫学吾所为。”

曹昂轻笑着走向第四个人，把湛卢放在此人脸上揩了揩血。

甲一时之间找不到黑帛。

甲以为曹昂要说方才手段太酷烈了些，有违贤明仁德之心，而且太过血腥。

曹昂摆手，“去捉，若能捉到，赐毒酒一杯。”

曹昂再也不管第一个人，走到第二人面前，“汝说不说？”

那人竟大喜过望，而此时第一人没了声息，想必是在血液流失与自我恐惧中活活骇死。

“诺！”

曹昂还有些怀念做刑辩律师的时候，喜欢跟犯罪嫌疑人交流，交流他们受的甚么刑，那种令人痛苦万分却又外皮毫无伤害的刑罚。

“要杀便杀。”

“汝？说否？”

甲忙拔出腰间利刃，一剑刺破那人双眼，惨叫声不绝于耳。

甲忙上前手持纸笔将此人所言记录下来，然后将所记录的呈给坐回榻上擦拭宝剑的曹昂。

五个人，分别绑在五个柱子上。

甲勉强点了点头，杀人逼供还有这么多道道？

曹昂语重心长的道：“刑讯最重要的不是肉体的摧残，而是心，恐惧，汝要让他感到恐惧，那人吾赐他一杯毒酒便大喜过望，是因为他根本不惧死亡，不惧折磨。”

左右为曹昂搬来坐榻，曹昂拄着湛卢，笑道：“尔等五人，谁先说？”

曹昂长叹一声，“甲。”

甲脑袋有点蒙，这跟想的好像不太一样，有些许差别啊。

“好，好。”

甲躬身不起，知道曹昂还有后话。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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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昂恶贼，暴虐嗜杀，毫无人性！”

那人心中大喜，以为能免过一死，方想大骂，曹昂一剑便插在此人喉咙上，“可惜，吾心理学也是拿过证书的，还是二级呢。”

“割一块衣襟，塞上嘴巴。”

曹昂一剑枭首，然后抬了抬眼皮看向最后一个，“吾说，吾说，还有五人，吾知其在何处！”

“如吾这般砍杀，若是杀尽最后一人尚无人招供，那该如何是好？若是汝这般做却得不出口供，吾是要责罚汝的。”

曹昂看着甲那个样子，长叹一声转身离去，“知己难寻啊！”

无人回应，五个人都低着头。

曹昂大笑，站起身来，指着从左往右数第一个道：“蒙上他的双眼。”

“吾吾”

曹昂轻笑道：“用剑。”

反手从肋下直接挑入心脏，“不说便算了，吾知汝不是背主之人，全汝忠义。”

曹昂拔出湛卢，笑道：“本想以孙权、刘备等人之血为此剑开锋，今日却用在几个毛贼身上，还望欧冶子大师莫要见怪。”

曹昂语重心长的看着甲，“此中精神，汝可明白？”

“莫要颤抖，也莫要挣扎，如今吾划开汝腕上经脉，不消两刻钟，汝便血气枯竭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