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芳要是愿意， 他们也不会阻拦。

“不是去医院吗？”

蔡静华吞咽了一下口水，手指倏然揪紧，目光投向车窗外。

凌首长从口袋掏出一支烟，点上。

映云不行啊！”

蔡静华神色有些不自然，说道：“我想私底下和你说，能不能让元霄先回避一下？”

“澜庭能帮我们找到小芳，就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他对元霄的话基本是言听计从，哪怕我亲自上门，他也不会为了我们去违背元霄的意思。”

志芳就是他前头的媳妇儿，小芳的妈妈。

她心里暗骂一声，真是阴魂不散。

蔡静华见凌首长进去，才对司机道：“去军区。”

“你根本不信我，对吧？既然不信我，那就和我离婚，再把我送去坐牢，给你前头那位媳妇报仇吧！”

“澜庭，我有事跟你说。”

顾澜庭点点头，却没有让元霄离开的意思。

凌映云这个时候在配合做化疗，蔡静华本就没打算去打扰，直接去了军区找顾澜庭。

到了家里，凌首长率先下车。

“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说了，听说你在查一些事情？”

蔡静华擦擦脸上的泪痕，“你先回家，我去医院看看映云。”

……

凌首长没有意见，摆摆手让她先走。

凌首长缓缓吐出烟圈，烟雾笼罩着他的脸。

凌首长捏着眉心，紧紧皱着眉头，“说什么呢！我不过随口问问，谁说就怀疑你了？现在当务之急，是说服小芳去医院做配型才是，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可是事实摆在眼前，小芳估计恨死他了，怎么可能愿意？

车内沉默了一瞬，凌首长面无表情看向蔡静华，“志芳的事情，你没参与吧？”

蔡静华拍了他一下，“你听见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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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静华瞪了他一眼，“我先去军区，再去医院看映云不行吗？”

顾澜庭似乎已经猜到了她想说什么，神色有些冷淡：“不需要，我没有事情是她不能知道的。”

事实上，他的想法和元霄是一致的，以小芳的意愿为主。

蔡静华心里咒骂着，你没有，我有啊！

却不知道顾澜庭也是为了省事，横竖到时候他还是要告诉元霄的。

不巧的是，她正好还遇到了元霄。

说完，她捂着脸呜呜哭了起来，“我嫁给你的时候还是个黄花闺女，你是个二婚头，前头还有一个女儿！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在意过，如今，你因为别人的一面之词怀疑我！既然过不下去了，就别过了，反正映云没救了，她走了之后，我就跟她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