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是!”叶舒凑向他下颚,义正词严。
叶舒“嗤”地一声笑道:“你们班就有个姓徐的在追你,以为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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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淡淡的语气,非常气定神闲,却比她的肯定要有说服力得多。
于是乎一口气吃了十来块!
“难不成是我的?”
叶舒刚去上了厕所,回来就发现沉易洲的资料书旁边有个礼物盒。
“是!”
“没人追我。”沉易洲平静地否认,又看她一眼。“反倒是有个姓徐的送了你一瓶香水。”
沉易洲抬头,表情茫然:“什么?”
“巧克力过敏?”见叶舒不答,他又立刻抓起一块,丢进嘴里···
“哪儿来的药?”叶舒忍不住问。
“不是。”沉易洲扔回来。
一个片段在脑海里闪过,她想起第一次在他面前过敏的事。
“到底是不是?”叶舒倔强地望着他。
“是,快吃药吧!”他一脸焦急。
拆出来一盒巧克力,形状精致,各个不同。
叶舒捏着药片,趾高气扬道:“到底是不是?”
他说的那人是叶渊泽朋友的儿子,根本不在这个学校。
果然是酒心巧克力!
叶舒虚弱地点点头。
-
这是间空屋子,一应家具皆无,连坐的地方也没有,叶舒干脆就地蹲下。
“是不是送你的?”
“难受···”叶舒夸张地吸气。
叶舒看了看礼物盒子的外观,包装纸的花纹很特别,不太像商店里售卖的那种。
半晌,她觉得呼吸稍畅,红疹也缓解了不少。
下一秒,她被打横抱起,冲了出去。
“·····”
“胡说八道!他有穿墙术啊,跑这里来送礼物?”叶舒拿盒子在他眼前晃了晃。“再说了,这完全就是女生的手笔!”
还有一张卡片,叶舒打开,上有工整的钢笔字,写着:愿你一生平安喜乐;落款:徐。
“很有可能。”他飞快回答。
“叶舒,你怎么了?!”沉易洲丢了笔,震惊地看向她。
没有署名,叶舒不好贸然拆开,遂递还给沉易洲。
她满意地吃了下去。
“不是我的。”他说。
沉易洲接了热水,督促叶舒吃药。
,等在那里不动。
“吃那么多,一会儿该吃不下饭了。”沉易洲仍是看书。
那时候哪有这么严重,叶舒从回忆中抽离出来。她心中已有了答案,是氯雷他定片。
被他一噎,叶舒十分气不过,立刻就拆:“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的烂桃花!”
“没人。”沉易洲顿了顿,又说,“反正不是我的。”
沉易洲一路把她抱到了医务室,经校医诊断,开了氯雷他定片,并嘱咐他们吃了药还要在这里观察一会。
一条白胳膊横过来,衣袖挽得老高,皮肤上却是触目惊心的红疹。
“不是。”
“不是。”沉易洲把死鸭子嘴硬贯彻到底。
“不可能吧···”叶舒迟疑地说,“就挨着你手边这堆书···刚刚有谁来过了?”
沉易洲刷着手机,并不回答。
“是不是?”
谁料他压根不接,低头继续看书。
叶舒败下阵来,气得盯着那巧克力看了一会儿,突然拿起一块,咬了一口。
沉易洲皱眉:“你还提他!知不知道过敏是很严重的···”
那是他们刚交往三个月的时候,两人在图书馆里,一个为竞赛做准备,一个正赶作业。
“是你的。”叶舒把卡片扔给他。
“是酒精过敏了?!”
待会儿你可别后悔!我不叫你改口我就不姓叶!她暗暗下定决心。
“这是什么?”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