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门口的瓦斯听到动静,立刻出声询问道:“伯伊大人醒了吗?”
本来陛下大清早就去礼仪司着手礼服和花船事宜,对王后来说是极好的事情,说明陛下对这段婚姻十分上心,说出来都是讨喜能得赏的。
然增加的重量让床榻微微下陷。
没想到这次被绑回来这小子竟然玩得还挺花。
“礼仪司……”伯伊咀嚼着这几个字,陡然一笑。这小子看来是铁了心要让他做这个王后了。
“让人搬个软榻进来,”站得累了,伯伊走到床边坐下,这内殿里除了床,就一把硬邦邦的椅子,
“怎么换称呼了?”伯伊打量着瓦斯,瓦斯被他看得后背发凉,心下叫苦,一个二个都是惹不起的活爹。
拢了拢寝衣,伯伊刚刚坐起身,就感觉到脚腕有阻力,他掀开被子去看。
阿伊大人是个知晓分寸的,无论过去和陛下关系如何亲厚,提到陛下都是尊称,所以这拉赫里斯几个字一出来,瓦斯眼皮子就突突突地狂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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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伯伊大人以后可是要当王后的人,伯伊大人本就是极为厉害的人物,以后还能吹枕边风,这谁敢得罪的。
伯伊睡醒已是天色大亮,拉赫里斯人不在内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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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心地把腰往下压了压回道:“陛下吩咐了,阿伊大人过去树敌颇多,身份多有不便,今后以伯伊之名称呼……大人。”
他的视线一转,落在那完全变了形状的香囊上。
其实陛下说的是称呼王后,但瓦斯瞅着那手指粗的链条,感觉他要是敢说王后,阿伊……不是,伯伊大人不得削他么。
伯伊站起身往外走,在走到内殿门口的时候,链条拉成了直线,再难进寸步,伯伊肉眼测算了下,链子的活动范围很大,几乎整个内殿都可以走动。
伯伊:“回答什么?”
翌日。
伯伊笑了下,又问:“拉赫里斯呢?”
瓦斯又偷摸着瞅了眼伯伊的脚踝,默默收回视线,算了,多说多错,不如不说。
他的声音还带着残余的缱i绻喑i哑,听在人耳里,像是带着钩子,又像是羽毛搔挠,撩得人心尖酥i麻作痒。
伯伊略微挑眉:“进来。”
伯伊捏了捏手心,印象中这小子纯得很,上次自己帮他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脸红得厉害,眼睛红红的差点哭了。
“诶诶。”瓦斯立刻麻溜地推开门,从门缝挤进来,“伯伊大人有什么吩咐?”
粗粝的手掌顺着寝衣探i进伯伊的后i背,拉赫里斯明知故问地说:“阿伊,你的身上怎么湿了?”
“陛下去礼仪司了。”瓦斯每一句话都要反复斟酌,生怕坏了陛下的事情,又不想得罪如今的伯伊。
“………”
伯伊微不可察地偏头,缓缓放松身体,手心被汗水打湿,撩起眼皮看向撑在自己上方的拉赫里斯:“你平时就这么处理的?”
但是……
骨节分明的脚腕上拷着黄金打造的脚环,刚好圈住脚腕,不至于勒紧,但想要挣脱也是不可能的,脚环上的链子连接着内殿高大的雕花石柱。
瓦斯被他笑得头皮发麻,心想,大神打架,可莫要误伤他这小虾米啊。
甚至绕了石柱好几圈,看得出来做这事儿的人是真的担心人跑了。
拉赫里斯盯着他,不放过一丝一毫的情绪变化:“你还没回答我。”
“神经病啊……”伯伊直接气笑了。
因为安眠香的缘故,伯伊甚至不知道自己昨晚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倒是对拉赫里斯那两句问话印象挺深刻。
拉赫里斯垂着眼,手强硬地包裹住伯伊的手,一点点掰开,手指i插i进指缝,低低笑出声:“阿伊,你的手心也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