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家是另一个女孩子，脸色有点红，也指定道：“就、就真心话吧。”

“我看看。”李江洋跟他一起慌，“怎么回事啊我靠……大诚你放上去, 我问你个问题, 你回答错误答案试试。”

现在顾妄一走，倒霉蛋就变成他了。

翻开某一页。

沈九星听见自己说：“没有。”

“没、没有？”于诚匆忙和李江洋对视一眼, “那个，你放测谎仪看看。”

孟乙航挠头：“不准吗？不应该啊，你再换个问题试试？”

开关按下, 沈九星修长的手指放在上面，一动不动。

‘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面每一页都只有寥寥一两行字，比如‘是的’‘你会非常顺利’……诸如此类。

顾妄勉强同意，重新合上答案之书：我今晚要表白吗？

李江洋脑内空空，想找个答案确定的问题，一时也想不出来。

一百眯着眼见惯不惯, 尾巴尖儿甩了甩，轻轻勾住五十的猫爪。

其实他运气也不怎么样，之前能赢纯粹是有顾妄替他挡着，每次加牌叠到顾妄那儿就断了，算不到他头上。

“……”

于诚：“……”

沈九星把手搭上去。

五十正在跑酷, 那动静在此刻格外突出，一路横冲直撞又巧妙地避开障碍物，最后扑到窗台边的一百身上。

他手忙脚乱地去摸测谎仪：“这玩意儿坏了吧？”

于诚去按开关，手还抖了一下, 差点没按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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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开书。

房间里安静下来。

……这尼玛，什么修罗场？！

顾妄感觉这东西有点侮辱智商了，他把书翻开又合上，想递回去，但不知为什么，最后还是拿在手里。

‘只要坚持下去，一定会有好的结果。’

问的同时他在心里想，这玩意儿也就骗骗小孩，不管答案是什么，他都要表白。

“你你你问个简单点的。”于诚一边嘴瓢一边把手放上去。

“……什么玩意儿。”顾妄有点读不懂，“这不就是心灵鸡汤吗。”

他心中默念：表白会成功吗？

沈九星抬眸扫去，女生掀开一张牌，顿时磕巴得更厉害了：“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房间外，沈九星输了一局。

孟乙航：“我觉得挺靠谱，之前我问它这次考试怎么样，它说‘太糟糕了’，结果果然没及格。”

于诚目瞪口呆。

最后他眼一闭：“你喜欢男的还是女的？”

无事发生。

顾妄不太信这种东西：“靠谱吗，感觉就是玄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