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寒也觉出味来了，定是被察觉到了。

越应扬便开口：“不必再考虑其他二界之事，我自有分寸。”

越应扬轻轻道：“你该慎言了。”

近日已屡屡生事了，谁也不能淡然处之。

这一句话四平八稳地说下来，全场却陷入了鸦雀无声。

应扬道：“那是另一码事，天界近日本就一团乱，何须指望？”

越应扬皱皱鼻子：“味道。”

……

被他这一打岔，议事厅里的氛围似乎缓和了不少。

吃着瓜的怀寒吐了口籽，大胆说道：“打呗。”

无来无去，猜不到始终。

无数双妖目顿时晃了过来。

怪哉，怎么刚到这儿就没声了？

再无人敢多说一句话。

有些长老张了张口，互相看了一眼，咂咂嘴，还是没说话。

话题又被打开了。

他擦了擦手，说道：“随便讲，我不听。”

这一下来，怀寒也化出仙体坐好了。

怀寒没来得及躲，直愣愣地被风引着往里飘。

他低声问：“你怎么发现的？”

怀寒眼睛不知道放哪里好，瞄到了位子前的吃喝，伸手就捞：“不打扰你们，请继续吧。”

满屋子的妖，大气都不敢喘地看了过来。

是不是碍于他在呀？

刚才吹鼻子瞪眼的长老也又投入战场，强硬道：“这不做那不做，可想出应对之法？”

怀寒还想多多偷听呢。

当然，看着还是一副不近人情的样子，只是缓和了不少。

还刚好落在那挺翘的鼻尖上。

声音很冷，怀寒听得出，越应扬是在压抑怒气。

这是……其他长老想找天界帮忙？

越应扬把怀寒揪了下来：“是啊。”

……

众目睽睽之下，他刚才都说了什么？

最突出的便是，越应扬慈眉善目了许多。

怀寒觉得这样不好。

忽然窗户被打开，一阵风把他吹了进去。

“有那么香，隔着那么远都能闻见？”

怀寒心里清楚他的顾虑：也许有不可测的背叛者，就坐在这一群妖之中。

“那么好用，为何不用？别说你把他留在身边就是为了养着……”

越应扬低眸看着，眼神好像在说：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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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这种压抑的境地，也不是无迹可寻。

应是给出了几个提案，都被越应扬否决了。

一时间又无人发言了。

直直飘到正中央的位置去，那里是妖王在坐着。

越应扬巡视了在场的所有妖众。

罢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