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来了就不吃，看见我就饱了？饱了——”怀寒还拉了个长音，意味明显。

低沉又撩人心弦。

越应扬声音微哑：“不知道有什么值得你开心的。”

怀寒从背后说道：“怎么，要不要把它一口吞了？”

怀寒捂着额问：“那你抓鱼做什么？”

再醒来时，早已不见了妖王踪影。

被强行抬了下巴，怀寒还眨眼笑笑：“？”

越应扬半敛双眸吻咬上来，非要在这嘴唇上泄了今天的愤似的。

“那我还真够倒霉的。”越应扬手指抵了抵唇，“一直如此。”

也没拿去做鲜花饼。

见了一根遗落的羽毛都是万分欣喜。

他觉着越应扬愈发可喜了。

这段故事是不曾提及的。

但森严沉重的氛围昭示，这将是一场不轻的审判。

“喝大了，上来就说我是妖精。”怀寒努了努嘴，“不就是顺手偷换了你的杯子的酒么，我那是为了让仇敌重归于好，点些酒来，让他们吐吐真言，谁知道是你的？”

是危险的味道。

越应扬手里拈了条鱼，正凝神思考。

怀寒就在妖王宫里漫无目的晃悠。

好在身上健全的很，没被拆了卸了。

对视着比他还高的家伙，真的很愉快。

狂地笑了两声，又道，“后来我成了仙，又见你一次。”

越应扬把小鱼扔回池塘，道：“不吃。”

“收网。”

说起来他并未见到越应扬爱吃什么。

戒律堂内。

伍翼捏了捏爪子：“大王，证据确凿，就是他啦，还死活不开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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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灵的小花仙必须要抢先出手，又把妖王拉进了妄境一次。

亲着亲着，怀寒觉得不对了，越应扬怕不是趁他俩在冰窟下边，要借机报仇！

好家伙，三两句离不开刚才的事。

——

大抵，越应扬还是对爱侣仁慈的。

但鱼味道鲜美，鹰类都很爱吃吧？

嗯……是大部分妖和神仙都不进食，因为用不着。

怀寒摸摸越应扬的喉结，暗示道：“便是为了你这声音，也最值了。”

一只雪貂惨兮兮地趴在地上，还是活着的。

越应扬说：“不认得，只觉得你妖异。”

本没想能再抓到，却不经意在小池塘边上见到了可疑的身影。

又一次。

但没猖狂多久，怀寒下巴猛然被越应扬扼住了。

额头被弹了一下，不疼，很痒。

夜漫长。

怀寒骄傲道：“是遇到我时一向如此。”

那怎么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