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后来，想要跟祖父习武却没有机会。”沈拾琅红着眼说，“祖父教了我沈家枪法。不过那时我年纪小，只能记得招式，做到形似。”

“平日里，我祖母、母亲和婶婶，都喜欢在这里赏景。”沈拾琅说道，“秋日里有金灿灿的梧桐叶，冬日里枝头挂着雪，夏日里繁花锦簇。”

花园没了人的精心打理，里头名贵的花草全部凋亡。

“这桌案好小啊，椅子也矮矮的。”看着好萌。

“沈家的男子，都会这套枪法吗？”苏锦时问道。

循环往复。

沈拾琅点头。

“我三岁时便每日都在院中扎马步了。”沈拾琅想到当初跟着祖父习武的时候，“那时候年纪小，不能吃苦。日日喊累，希望祖父能让我休息一下，不要总抓着我习武。”

有些家具上还有刀剑劈砍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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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那些禁军进府，见人就杀。

“等我们回去，你就在这院子里使枪。”苏锦时说道，“祖父能看到的。”

桌上的笔架和笔都散落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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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还好，都记住了，只是不知现在我的枪法与祖父比如何。若是祖父能看到我使这套枪法，指点我，便好了。”

杀完了又去每个角落搜查是否有遗漏。

沈拾琅滑动屏幕，来到府内。

“嗯。”沈拾琅点头道，“父亲虽从文，但枪法也从未落下。”

院中遍地的枯叶。

入眼的雕梁画柱，都积满了灰尘，蛛网密布。

“那时我年纪小，用不了正常大小的桌椅。”沈拾琅说道，“这套桌椅，是父亲亲手做的。”

怕是整个京中，也少有能比。

到底是累世公卿，沈府比如今沈拾琅这座府邸，大了不知多少。

爬墙的植物也只剩下寥寥枝叶。

大抵是因为当年灭门，所有人都觉得府内杀戮太重，冤魂过多，没人敢住。

唯有树木还在春日生长，秋日落叶。

所以偌大的府邸，至今还空着。

沈拾琅一处一处的跟苏锦时介绍着。

“这里，是我幼时读书习字的地方。”沈拾琅说道。

“这里，是我每日跟着祖父习武的地方。”沈拾琅说道。

“小叔走了武将之路，一身武艺自是不在话下。”

“原来你自小便习武了。”苏锦时说道，“我还以为你是跟魏兆先学的。”

只是府中终究是破败了。

府大门上头的匾额早已被拆除，只留下这空无一人的府邸。

在房间里大肆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