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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死，我想我应该有资格问吧？还是说，这次您也要继续敷衍我？”

正是温与书昨夜交给江沉，关于江灼、谢淮和江璨的死因，以及温与书与江灼的dna比对。

“不会。”顾笙是他的坚定拥护者，“你做的都是对的。”

说出来，你永远也不会再回来了

顾笙不懂这些，她无措的抱着江沉。

江老爷子坐在书桌前，桌上摆着几份摊开的文件。

轻拍他的背，一下又一下。

“我不知道。”他摇头，“笙笙，我不知道。”

他知道早晚会有今日，没想到竟来的如此早。

为江沉遍寻名医，得到的结果无一不是活不长。

江沉认真考虑了下，“回头我们一起套他麻袋。”

江沉眼里爬上点点笑意，“我不杀人，我还要跟你结婚生子白头到老呢，才不要做这种事。”

“那我可以揍那个医生吗。”顾笙拳头捏的嘎吱响，“他差点害死你。”

把他养在身边，日复一日，生出了疼惜，舍不得动手更不忍送走，便有了今日的局面。

他可以不管江家任何人，可江老爷子令他不得不思量。

儿子害了侄子，伤了侄女，更将苦果付诸于侄孙一身。

于是为他善后，为他铺路，一步步坐稳江氏。

“我给你递刀。”

他一时便心软了。

那个给他所有偏爱的老人，他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不告诉他，还将他养大。

江沉紧紧抱着她。

他这一生，出生于钟鸣鼎食之家，少年恣意，青年张狂，享了福，吃过苦，经历过风雨，也搅弄了风云。

“不论你要做什么，我会一直都在。”

江老爷子避开了江沉灼灼目光。

江沉被他接回来时还不到一岁，身体差到随时都有可能死掉，追其根本，江正初是罪魁祸首。

京州下起了雨，直到黄昏也不曾停歇。

过了好久。

江沉苍白的脸，眼里平静到令人窒息。

“江沉，我在。”

顾笙听见江沉说：“如果……我一定要为父母报仇，你会觉得我心狠吗。”

“那我杀人呢？”

唯一遗憾和亏欠便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江明华。

下，“江沉，那个人说的话，能信吗？”

江正初是他与第一任发妻唯一的孩子，他舍不得将他送入监狱。

“行叭。”反正她记小本本上了。

那么小小一个孩子，经受了这样大的苦难，依然顽强活着。

书房里，气氛沉重，比那层层堆积的乌云更令人发慌。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