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再碰其他人,若你不信,大可以进宫去翻看后宫的房-事册子,我有单独的一本,其实,自你来京城之后,我的那个本子里,就再没有…再没有添过字了!”
盒匣中,是一只冠金色镶浅粉玉色的玉兰瓣状的发冠,配了支同色簪子,做工极是精巧。
23、
吃饭时,我同他谈及了容望今日来世子府被他打伤一事,乌朔这才振奋了些,扬着拳头对我道,“若非他带的人太多,我又怕打死了他会给你惹麻烦,我定不会轻饶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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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容望恨不能当场要向我自证的样子,也忍不住出口道,“我对你宠幸过谁,没宠幸过谁,毫无兴趣。”
梅若笙默了一默,命人取来一盒匣,“你等一等。”
我回府后,先跑到卧房,给自己那处上了药,才别别扭扭地去找乌朔。
我也打算告辞,“我先回府了。”
梅若笙温和地对我道,“你喜欢玉兰,我看你用的丝帕又是藕粉色的,便寻了工匠专为你刻了此形状此色泽的发冠,你应当喜欢。”
“你不要总来烦我了!”
“老师。”
只这么一来,我便愈发有愧疚感。
乌朔今日倒也一反常态,兴致不高,连平常最爱喝的羊奶都不大喝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我僵着手不肯接。
我已经打算和他在一起了,却又瞒着他跟许桑衡的鬼魂私会,实是不齿,哪怕这并非是我本愿。
梅若笙自嘲一笑,“我喜欢你,但我不会逼你。他若是对你不好,你定要知会我。”
“殿下。”
但我没有心软。
“这个你拿着,我早先时候便备了的,一直忘了给你。我记得,清妙同我说过自己的生辰是在春日,应该很快就要及冠了罢,你如今并无亲眷,所以我擅作主张,替你备了冠礼用的发冠。”
乌朔怎可能对我不好。
“不留下来一同用膳吗?”
我不喜欢他了,自应当跟他说清楚,若为一时利益再同他纠缠不休,未来必又会招惹出更多的是非,希望容望这次能够真的听进去。
22、
梅若笙就将盒匣交给了我的随从,“你不用有何顾虑,我毕竟曾是你的老师,你现在都常唤我老师,老师为自己的学生举办冠礼,本就是常理,除此之外,我不会对你有任何非分之想。”
对我最好的就是乌朔了。
“不了,乌朔还做了饭菜等我。”
“你要我说几遍你才明白啊,我现在,已经不喜欢你了。”
容望那日走时,乌泱泱地带走了一大队禁卫,他走在这群人的末尾,背影显得格外寂寥落寞。
“我这梅林故居乃是雅处,望太子殿下慎言,少说些污言秽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