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只是另一个虚拟世界啊！姬无瑕人都糊涂了，稍后叹道：“哎……”

杜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为什么不？我需要权利来完成我的梦想。”

“是灵魂出窍啦，灵魂出窍。”杜姜道。

“原来是她去找你的啊？”杜姜（成年版）的声音在姬无瑕耳后阴恻恻地说。

“确实。”杜姜道，“但我一点也不怪他们，他们也只是不想死而已。虽然把我推出去，不过能多苟活几个时辰，他们并不会因此获救。”

他本以为杜姜与其他小孩关系不错，本来就是孩童中的领袖，所以才率先被拖出来杀，难道竟是被别人推出去的？

姬无瑕吓得抡起枕头狂殴杜姜：“你是女鬼吗啊啊啊啊——！”

姬无瑕道：“你希望他们获救吗？”

杜姜道：“不，这都是我的记忆。”

他转头，小杜姜的身躯又动了起来，开始嚎啕大哭：“哇哇哇我不想死啊！”

“真的是鬼？”姬无瑕吓傻了。

姬无瑕：“？？？”

这女鬼说不过就跑了，姬无瑕得到了结论。

杜姜含笑道：“本来就是。”

姬无瑕：“出窍也不该出一个成年版啊！除非……这里其实不是三十年前，而是你的梦境。”

“飞升的梦想。”姬无瑕喃喃道。

他回过头，小杜姜失神地呆站在床边，垂着脑袋，好像一具失去灵魂的皮囊。

杜姜（鬼魂版）对姬无瑕抛了个媚眼，道：“你很聪明。”

小杜姜尖叫道：“我不想救他们！他们都让我先死！是他们把我推出去第一个受死的！”

姬无瑕的头马上又痛了起来。

姬无瑕不禁有点后怕，如果晚来一步，顾小月也不在，杜姜是不是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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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头从杜姜的躯体上穿过，姬无瑕和杜姜都愣了片刻。

姬无瑕：“那你还愿意带领他们建立江阴城？”

姬无瑕：“……”

小杜姜道：“我再也不想见他们了！我恨他们，你带我走吧！求求你了！”

“啊！！！”姬无瑕吓得惨叫一声，转头发现床里面，紧靠着自己的背后，侧躺着另一个成年杜姜。

的。你这么聪明，咱们一起想办法救大家……”

杜姜沉默了片刻，身影突然消失了。

姬无瑕想了想，道：“所以三十年前，真是其他人把你推出去的？”

姬无瑕道：“可那些人里面不还有秦若吗？她是真心实意对你好的，你睡在祭坛之后，她跑了好远来找我救你……”

姬无瑕道：“那我在这里遇上的一切，也不是真实的，而是你杜撰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