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无瑕：“这有什么区别——”

“为什么？！”姬无瑕问。

兵刃相接, “叮”的一声清脆利落的弹刀，电光石火之间两人各自收招，聂染这次却没占到萧骁的便宜。

聂染站在高处，神色茫然地愣了一会儿, 姬无瑕又心软了。

聂染撤剑, 道：“由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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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了，消息还挺灵通的。”姬无瑕道，“也谢谢你的一路护送。”

“因为，”聂染将手中杆子一扔，慢条斯理地说，“你要的是我跟你走，但我要的是你跟我走。”

姬无瑕：什么修罗场？

“你吹哨子时我不能来。”聂染答道。

姬无瑕还未说话，聂染银色的眼睛慢慢睁开，转向萧骁，萧骁道：“不成。”

聂染想了想，道：“我想为你庆祝一番，是否能插队给我一晚上的时间？”

他话音未落，一道夏末的风吹过长街，围观的大姑娘小媳妇都不由自主地被风吹退两步，让出街道中央，聂染正对着姬无瑕的一条通路来。

聂染：“……”

这招姬无瑕倒也认得，是和光派一种奇怪的剑术, 将人的重心都加诸剑锋之上, 进攻时人剑合一，如有风雷之势，退却时整个人却毫不受力，就像被风吹走的一片枯叶。

萧骁道：“无瑕殿下不想跟你走。”

染闭着眼，手中拿着根杆子试探着，从街尽头慢慢走过来。

聂染道：“听说你即将登基，将整个天下握在手中，我前来恭贺。”

姬无瑕：“你在我家就得听我的啊！我才是话事人, 不听话就滚！”

姬无瑕见他不仅忽视自己的意见，还欺负（自己的小老婆）萧骁，顿时不悦道：“我吹哨子让你来见我，你不来，现在凭什么又来找我？！”

姬无瑕大叫道：“别打啦！都是自家人, 这有什么好打的啊？！”

聂染眉毛一扬，傲然道：“手下败将，你说了不算，把无瑕交给我！”

围观群众纷纷拍手叫好，唯有姬无瑕怒骂：“聂染, 我淦你大爷！”

萧骁趁势反击, 一刀挑飞聂染的短剑，聂染如纸片一般，随着剑轻飘飘地飞了出去，瞬间在街上飘了几十米，飞上一座石牌坊的顶端。

聂染：“……”

聂染起步，如一只俯冲的黑色巨鹰冲向姬无瑕二人，萧骁随即拔刀，拦住聂染冲刺的路。

聂染道：“你又没拿我当自家人。”

姬无瑕道：“怎么又装起来了？”

正说着，聂染再次出剑, 招招进击, 剑影在月光与灯影下闪得人眼花缭乱, 萧骁则纯粹防守，每一刀都用巧劲拨开探到面前的利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