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准备找秦素帮我解决，这样能快一点。”

“如果你愿意，我不会拒绝。”

“清雅，你刚从副本里出来，需要休息。等你的身体恢复好了再来帮我。”

“那我是不是应该帮你完成委托？”

方洁在电脑桌前坐定，一个人影悄无声息地来到她身后。

周清雅连忙点头：“能做到！”

“姐姐，你又去哪了？”

周清雅难以控制自己的心慌。

“那你早上为什么不和我说一声就走了？”

“我已经休息好了，今天晚上就可以陪你工作。”

方洁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额头，担忧地问：“身体还是不舒服吗？”

“嗯。”

她早就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害怕被丢弃的孩子了，她明白，现在的自己必须“有价值”，才能让方洁留下她。

“秦素……”周清雅抬起头想了半天，“是我之前从副本里带出来的那个女鬼？你找她帮忙是不是需要付什么酬劳？”

“我真的休息好了，”周清雅有些着急，她站起来，在大厅里快步走了几圈，“你看我现在精神特别好，一点都不累。”

“既然你这么固执，那晚上就和我一起吧。不过如果你累了，一定要立刻上楼休息。这一点能做到吗？”

方洁温柔地看着她，脸上不自觉地泛起笑容。

方洁定定地看着周清雅，周清雅下意识地避开方洁的目光。

鬼能做到很多人做不到的事。

以上，都是方洁在回侦探社的路上想的。

“怎么了？”

“不要勉强自己。”

“姐姐，我是你的助手吧？”

得要租一套房，如果找秦素帮忙的话，不仅省事，还能省钱。

如果她帮不到方洁，那她还有什么资格继续赖在这里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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侦探社里一如既往的安静。

原来是因为这个？

她坐回方洁身边，拿起方洁整理出来的文件。

“清雅？你起来了？”

方洁又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回忆了一遍，那个客人过来的时候，周清雅显然已经不生气了。

幽怨的声音响起，方洁手一抖，手上的一沓文件全部掉在了腿上。

那现在这又是怎么了？

她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取闹，可是“帮不到方洁”这个想法一旦出现，就无法遏制地在她心中疯狂生长。

“没有，心里不舒服。”

她一边翻看文件一边对方洁说：“姐姐，这个委托不是很难，我去帮你解决吧，你明天好好休息。”

方洁侧过头，周清雅弯着腰，她那张精致的脸近在咫尺，只是苍白得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