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手里的纸被捏成一个球，扔向木架上花瓶，碎片掉了一地。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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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回来又出去了，说是有事忘了。”

“不是不是不是。”

可今日我看九姨娘神情，她似乎不知道。”

听到这话，魏澄晏浓密睫毛微颤，手里攥着吕归雁受罚抄写的纸张。

“怎么，禾玉走了，你也学她管我的事？”

“你问。”

“你们那天晚上真不是表明心意？”

遭了，世子知道姨娘回来，肯定要去找麻烦，找个办法补救。

“她又出府了！”

尽管知道魏澄晏在强装镇定，但好奇心还是驱使她不知死活开口。

骇人气息瞬间布满整个书房，凝结成冰，铃玉觉得呼吸不畅，仿佛下一刻就要窒息。

“上月云楼看戏前两晚你在哪儿？”

铃玉风风火火回到苍兰楼，打开书房一看，屋内一片混乱，而世子魏澄晏靠在桌脚边，一脸平静地看向铃玉，解释说：“刚才来了一阵风，那风太大，把书房吹乱了，你收拾一下。”

“世子，奴婢想问你一件事。”

明明是非常平静说出，可在铃玉听来，那五个字似一把锋利的匕首在慢慢割开她的喉咙，吓得她手心手背全是汗。

可那天我早上去看，准备的食物纹丝不动，而且世子那天早上是满面春光回来。

支吾半晌，蹦不出来一个字，最后直接跑了，留下铃玉一人在风中凌乱。

此刻铃玉脑中什么都没了，只想知道那天晚上她们到底做了什么。

铃玉声音越说越激动。

原来她不是突然抽疯，这都是有迹可循。

她那天为什么会，我有没有表现出在勾引她，她忽然那样，理由是什么？思绪被铃玉打断，铃玉比她还要疑惑躁动。

铃玉呆呆点头，弯腰捡书。

吕归雁心凉透底，现在基本可以确定了，脑袋嗡嗡地叫。

魏澄晏表面冷静，内心则是不宁。

“这怎么跟猜想中不一样！不行，我要去问世子，不然我会吃不下饭。”

看着铃玉强烈好奇眼神，吕归雁不知道该说什么。

难怪那天后魏澄晏格外温柔，还把母亲遗物硬塞给自己。

魏澄晏手里的纸被捏得变形，努力克制怒意，“她回来了。”

“世子，姨娘她没什么错，她只是贪玩儿。”

铃玉迅速否认，小心翼翼说：“我一直以为世子你那天是去暮合院，所以后面你才会跟我换戏票去陪九姨娘。

“她……”

难道你们不是那天互表心意？”

铃玉咬紧牙关，想了一下才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