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会儿，”方蓉花揉了一下自己的太阳穴，“三个都没有亲缘关系？这什么意思？”

可她关注的不是绳索，而是整体的造型。

“我，”方蓉花张了张嘴，“我没做过什么小动作。我们现在是合伙的，你们不能怀疑我啊。”

方之翠说：“你记得我在山上看到那两个纸人的时候，说她们是干什么的吗？”

向谁赎罪呢？

方之翠的目光落在被五花大绑的那尊嫫母像上，抬手轻轻摸了一下上面的红色绳索。

方蓉花接过这两个袋子，自己也有点好奇这件事，她估算了一下时间，“最快也要一天半，后天下午才能出来结果。”

方淮曳笑了下，“我也觉得你应该做不出这种事，所以现在还有另一件事需要拜托你一下。”

“有什么发现吗？”

说着，她拿出了两个塑封袋，里面分别装着两撮头发。

方淮曳走到方之翠身边，和她一起坐地上观察起这两尊嫫母像。

这不也是一种赎罪的姿势吗？

山神吗？

那两张纸人就是在向山神赎罪, 那这几尊神像呢？也是吗？

红色绳索也是硬的，感觉像瓷质地。

“没事，这个时间可以等。”方淮曳轻声说。

方淮曳微愣。

连环

赎罪。

“这个是老娭毑的头发，我和方之翠昨天去老娭毑的旧屋里找到的，老人家火化之前整理仪容的时候还留了点碎发在缝隙里。这一个是我们在菩萨像里拿出来的剩下的头发，拜托你带这两样再跑一趟市医院做个亲缘鉴定，走最快的通道，钱不是问题。”

“那你觉得这个嫫母像的姿势呢？”

“或许这不是单纯的赎罪，而是一种接引。”方之翠轻声说。

“要么中间出错了，你把头发给换了，要么第三个样本不是方娟萱的，要么方玉不是老娭毑亲生的。”方淮曳凝视着她，没有放过她脸上的分毫表情，“你觉得是哪一种？”

是多么罪大恶极，才要主动动用这么多正神将她镇压在水下？

方淮曳回想了一下，“你说是在山神面前将功赎罪的。”

“送去的三个样本，都没有亲缘关系。”方淮曳看向她，“三个样本是我的，方玉的，还有一个应该是方娟萱的。”

娭毑提过一嘴，她和我说你们让我做什么我搭把手就是了，我才给你们送过去的。这里头是什么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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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表情看不出什么错，甚至陷入了巨大的迷茫之中，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五花大绑，自缚于湖底。

方蓉花颔首，没有再多待，赶着时间去给她们送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