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收回手，又一次抬起头仰望星空。

什么道？

清明放过了他们，但宇智波带土却没有，最终的结局还是没有变化，只有思绪越过时间回到那最初的。

这姑娘……

他们又能回哪儿去呢？

天晓得。

搞什么？

“没什么，回去吧。”

再然后自来也离开了，他们也离开了，为了自己的理想，朝着自己的目标前进着，然后伙伴在途中倒下了。

“主人。”

“？”

“好了。”

金和浴衣都没有多说什么，将手中的东西放在一边，行了一礼便转身离开，她们都是不需要侍寝的贴身女仆。

“如果命运真的存在，那么我们估计全都是小丑吧。”

道？

但既然是清明交代的事情，不管明不明白她都会记在心上，甚至刻在灵魂里，只有这样才能永远记得这些。

“嗯。”

她不明白。

小南看着长门，但他只是在思考。

“金。”

“在。”

清明又笑着摸摸她的脑袋。

金不太明白。

“是。”

起码有一个未来是谁都没有办法逃避的：死亡。

小南点点头，没有多问什么。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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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在将来的某一天，清明也会死，虽然他的寿命变得比一般人更长，但死亡终究会在未来的某一天降临。

清明应了一声。

清明……

金没有说话，只是带着灿烂的笑容，小脸有点红，看起来倒是挺可爱的，不然清明也不会允许她留在身边。

“你们去休息吧。”

看着站在身边的依旧活着的少女，从她手中接过装着热茶的杯子，一只手端着杯子、一只手摸摸她的脑袋。

“……”

他们会死。

“好。”

……

真是一个好孩子呢。

他们的家早就没了，后来三个人凑到一起，再后来获得自来也的指导，那个小屋子或许算得上是他们的家吧。

“是。”

“交给你一个任务，要是哪天我离开了，你就跟大家说，我只是去追求‘道’而已，追不追得到都会回来的。”

但战争还没有结束，他们的未来还无法确定。

或许看起来很渣的清明，只是单纯的想要和漂亮姑娘待在一起而已。

沉默着。

从那时候开始，理想或许还是那个理想，但目标却似乎有了些许改变，再接着，前进的道路也开始产生变化。

而且不仅是她，很多人也都还活着，比如阿斯玛、比如日向宁次，比如角都、飞段等等，这些人都还活着。

这么一想的话，死亡似乎就不可怕了，区别只是在哪一天而已。

是的。

“你还活着呢。”

回去？

也不对。

蓦然回首。

……

或许已经发现自己走上岔路，但事到如今也没办法回头了，只能咬着牙继续前进，然后，被撞个粉身碎骨。

但不管如何，剩下的两个人还是一步步走到现在。

可笑。

夜晚。

“乖。”

金从身后走来，给他端来热茶和点心，浴衣跟在金的后面，最近的她在学习，在朝着一个合格的女仆转变。

回过头。

或许那才是人生中最难忘、最开心的时光。

清明站在阳台上，看着满天繁星。

他之前还打算牺牲自己，换取小南继续活着，也算是为伙伴做的最后一件事，但这种话已经不需要他说了。

是的。

“长门……”

本来还以为自己能够逞一次英雄呢。

难道是传说中的“天知道”？还是“鬼知道”？亦或者是“不知道”？

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