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袁督师,别来无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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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袁督师喝醉了是不假,但是本官也不是虚幻之像。”李沐浅浅的笑道:“不经过山海关,还可以从他处来啊。我从山东出海,自觉华岛登岸,绕过宁远到高台有何不可。”
&esp;&esp;“不!不可能!”袁崇焕
&esp;&esp;“你们!你们是什么人?!大胆!竟敢擅闯总督府邸,不怕。。。啊!”袁崇焕的新思路刚想到一半,就被门外亲兵的惨叫声打断,他心中顿感不妙,转身就去寻摸自己的佩剑,手还没摸到剑柄,大门就被人一脚喘开了,十几个身上还沾着血迹的大汉迅速冲了进来。袁崇焕勃然大怒,刚准备开口呵斥,声音却一下子卡在了嗓子眼里。盖因站在他面前的这个人,袁崇焕实在是再熟悉不过了。
&esp;&esp;至于杀了李沐以后怎么和朝廷交代?袁崇焕如今都懒得再去想,反正如今不比清平盛世,而正是天下大乱的时候,到处烽火连连,自己手握精锐大军,难道还怕朝廷不加以倚重?
&esp;&esp;“可笑啊!可笑,哈哈哈,多年来辛苦奔忙,现如今落得个罪臣的下场!”袁崇焕衣甲散乱,手中握着个精致的酒壶,一边往嘴里倒酒,一边状若疯魔的笑道:“辽镇,是老子辛辛苦苦搭起来的,你凭什么?你t 到底是凭什么?!女人是你的,兵权也是你的!李沐啊李沐,你不要欺人太甚!”
&esp;&esp;天启年间,袁崇焕向皇帝求娶朝鲜明露郡主李妍儿不成,反而被皇后一顿申饬,这事儿不仅是朝野众多高官的笑柄谈资,更被袁崇焕引为生平最大的耻辱之一。自那以后,袁崇焕越发疯狂,最后不惜亲自上阵去锦州镇假传圣旨,以致建奴趁虚而入,辽镇损失惨重。在旁人眼里,袁崇焕自然是要付绝大部分的责任。但是在袁崇焕的心里,这一切却都是李沐的过错,如果没有李沐,他袁崇焕执掌辽镇十余万精兵,是朝廷北大门最为依仗的重臣,也是大明面对建奴唯一可堪一战的精锐主力。那是何等的威风,何等的荣耀!若是能有一二小胜,青史留名,高官厚禄,简直唾手可得!
&esp;&esp;随着宁远陷落,锦州陷落,孙承宗的宁锦防御计划基本崩溃殆尽,辽西走廊尽丧敌手,孙承宗大为震怒,直言要带头参劾袁崇焕督师不利的罪名。朝廷指派李沐为九边总督,辽镇,锦镇一应成为李沐的部属,自己竟然要向昔日仇敌俯首称臣!
个比自己小了十多岁的毛头小子已经一骑绝尘而去,成长为自己只能仰望的顶级重臣。而他呢,连宁远大本营都丢了,只剩下满目疮痍的几座小堡垒和朝廷无尽的失望和怒火。
&esp;&esp;袁崇焕笑着笑着,又提起酒壶灌下一口烈酒,那滚烫而刺激的酒液直直的冲上袁崇焕的脑中,让他布满血丝的眼睛显得阴森恐怖:“不若干脆挥师拿下山海关,杀了张晓,待他从山海关通关之时,直接将其擒杀,倒不失为一条良策。”辽西走廊地势狭小,若是想抵达宁远必须经过山海关,若是从朝鲜登陆费时又太久,按照袁崇焕的想法,李沐只要经过山海关,自己就还有一丝翻盘的希望。
&esp;&esp;“李沐!怎么是你?怎么会是你?!”袁崇焕仿佛安了弹簧一般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不可置信的指着李沐道:“你。。。你到底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高台的?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是我喝多了,是我喝醉了。。。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