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落着泪让江欣蔓继续,在江欣蔓的轻叹之中,卫恬苦求:“江欣蔓,你亲亲我吧。”
卫恬就像是江欣蔓虔诚的信徒。
卫恬很美。
没事。”江欣蔓安抚地拍了拍卫恬的肩膀,手上传来一阵一阵的酥麻,她看着卫恬的左臂伤口已然渐渐愈合,感叹着灵药药性确实强悍。
江欣蔓掐了一个诀,好看地用手挽了一朵花,纤长的手指带着让人难以拒绝的意韵,让卫恬有几分口干舌燥起来。
卫恬动了动喉咙,一如往常,安静地背靠江欣蔓的躯壳,她挥手用术法褪去衣物,如瀑的黑发遮住了横亘在她背部的伤疤,极致的黑与让人呼吸难以抑制的白皙肌肤相互映衬,显现出无法言喻的美丽来。
卫恬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吻上了江欣蔓的手腕,只是江欣蔓浑然不觉。
卫恬早已在疼痛之中失了章法,她像是迫切地想要得到糖果的孩子,仰头递向江欣蔓,她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吻擦过江欣蔓的肌肤——
江欣蔓说:“虽然在治疗时不应该带有其他,只是你应该知道我们这个时候,已然很是亲密,如果你觉得会有困扰的话——”
她说:“你来便是,我能承受。”
她虔诚地希望她心软的神,能够给她一个吻。
卫恬一时间分不清是疼痛还是情动,她只是觉得自己迫切地需要江欣蔓,需要江欣蔓的一切。
江欣蔓,你亲亲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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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欣蔓伸手,从寸寸细腻的肌肤上滑过,摸骨带来的苦痛实在是太过让人酸涩难耐,卫恬一开始仍能独自站立,但是到后来,只能贴着江欣蔓颤抖着,倾泻出难以抑制的呢喃。
卫恬感偏头看向江欣蔓。
“江大夫,”卫恬难得调笑,“我是不会对你负责的,你不必介怀,我自是分得清楚,什么是治疗,什么是……其他。”
江欣蔓并非一张白纸,她知道虽然这是为了治疗,但是已然超出了一般的界限。
她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她原本以为遥遥无期的大仇在今日得报,她原本以为无法恢复与精进的修为也在江欣蔓的帮助下越来越高。
卫恬知道自己本应该满足了,可是——
或许、她确实不是最好的那个信徒。
因为她想……渎神。
可是人就是贪婪的。
前几次江欣蔓是蒙着眼的,这一次她要蒙眼的时候,卫恬伸手止住了江欣蔓的动作。
卫恬把不能言说的爱意藏在心底,她从来知道,她配不上身边皎洁的明月,但是即使只是她的虚妄,她也已然有了慰藉。
江欣蔓那样好,给了她所期望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