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没有。”十七回答。

江欣蔓将化身的事情告诉了十七，十七并没有什么波澜，只是听着。

十七抬眼看了一眼江欣蔓，她不知道竟然像是江欣蔓这样的百欢山的宗主，也有对她有事相求的时候。

十七看到今天的太阳已经落山了，轮替的是一轮大大的月亮，皎洁，清冷。

于是小花和小翠就成了。

十七把小翠拎到山上的时候，觉得小翠太吵了，简直就是个闲不下来的话痨，什么事情总要说一些说一些，十七虽然想要烟火气，但也不是这种说不过别人自己受气。

“可是我还没有给你一个满意的死法。”十七说，“如果你能达成我的誓言，我就同你走。”

小花笑了笑，只是利落地拿起今天的猎物就走。

四个人不可以，多一个人的话跟在她身边，有点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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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听好了，我这边对你有一事相求。”江欣蔓正色道。

十七显然对她们秀恩爱的场景习以为常，当十七看到江欣蔓微微讶异的眼神之后，说道：“小花是寻着小翠上山的，小翠被绑出嫁之前小花就说要去救小翠，没有成功，后来小翠来到了山上，小花也跟着一起上来了。”

“这么说在这里并没有你的‘夫人’？”小翠追着小花的背影去了，说是要一起烧火做饭，江欣蔓看着面前的十七，挑了挑眉问道。

于是那些人就没了，物理意义上的没。

“她们和你……”江欣蔓看向十七，十七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样子，她的视线在江欣蔓的脖颈处微微拂过了一会儿，随后收回视线说道：“只是街坊罢了。”

十七也不是多费口舌的人，但是江欣蔓能够想象到小花真正重新找到小翠的那种艰难，尤其是这山上的层层阵法，更是一种不小的考验。

“呀，新来的姐姐和十七都还在呢。”小翠推了推小花。

江欣蔓似乎要让她选择回归本体，这样的话就可以救很多人。

两个人不可以，三个人可以，四个人——

十七获得了烟火气，也不要成天都听别人讲话，觉得这样的生活确实好极了。

边，含着汗亲了亲小翠，就像是在宣誓主权。

十七确实是作为杀人机器的存在，她也确实想要感受一下真正的烟火气，只是这种烟火气不能太浓，尤其是她住到一个村子里的时候，不希望自己对别人评头论足，自己的生活也不需要被别人指指点点，但是有很多人都做不到。

于是在巡视阵法的时候看到还有一个人的时候，也就顺手救下来了。

十七看向江欣蔓，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有几分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