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都好奇地看着这个叔叔,也有人叫他大哥哥,因为他看上去年轻漂亮。
有时,他得感谢自己的精神障碍、大脑受伤,让他有比常人更强的记忆力,即便是一首他童年时听过的音乐。
亚瑟也坐下吃饭。
孩子们围在他身边,像是一只只快活的小雏鸟,奶声奶气、嘁嘁喳喳地说话。
他们俩带着孩子来到大堂, 让孩子们按顺序坐好。
孩子就是孩子,他们就是人类的孩子,没有联邦和帝国之分,一样的纯洁稚幼、天真无邪,连自己遭受了苦难都懵懵懂懂,得一点快乐就满脸笑容。
孩子们吃得非常香。
他的脸上没有笑容,但也不会凶小孩,他不把孩子当成幼稚无知的生物,会耐心地听大家说话,从不敷衍。
向我快乐地摇晃。
燕雪山很有经验地说:“会乱成一团的。”他想想说,“不如来唱歌吧。”
尤丽斯充满热情地说:“我们来带孩子边做游戏边等怎样?”
尽管这个叔叔好像有点冷淡,但并不难相处。
燕雪山实事求是地说:“甘会做得很好吃。”
观众注意到,一旁有解释说,这个同时接收来自联邦和帝国两方的孤儿,当他们都混在一起时,没人能进行分辨。
燕雪山的声音就像是从雪山上融化的溪水,清澈微凉,透明洁净,没有深邃的感情,倒显得圣洁幽长。
没人教过燕雪山,他只是怀念孤儿院的抚育员姐姐而已,自然而然就会了,也光会这么两三首。
洁而亮,
这是一首从古代地球流传下来的童谣:
“雪绒花,雪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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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丽斯:“哈哈哈哈哈。”
他正好瞧见大堂摆着一架旧三角琴,估计是别人捐赠的,他坐下来,弹了几个键,试了一下音。
谁没在童年时,窝在父母的怀里,听过这首童谣呢?又或是曾与自己的小伙伴在一起唱过悦耳的童谣呢?
饭终于做好了。
那么多年过去,也不知道她在哪里,过得好不好。
孩子们问:“什么时候饭才能做好啊?”
小而白,
白雪般的花儿愿你芬芳。
“他很有烹饪的天赋。”燕雪山说,“我们家不会做饭的是贫苦出身的我。”
故乡,故乡。
当生疏又纯净的音乐自燕雪山的指尖下流淌出来时,尤丽斯情不自禁地微笑起来,而在厨房听见的亚瑟也抬起头,炫耀说:“这是我爱人在弹琴,好听吧?是不是没想到他还会弹琴?”
好了吗?小朋友都饿了。”
他的父母会给他唱歌,养父也很爱唱歌,孤儿院的抚育员姐姐也会给他唱歌。
“但我身边的人都爱唱歌,我会听他们唱。”
“我也饿了。”
尤丽斯问:“你们在吵什么呢?”
他跟甘会斗了半天,他们亲精心烹饪的食物端上去,却被伴侣互相换了吃,说是要尝个新鲜。
赶紧继续做饭。
尤丽斯夸赞:“没想到亚瑟的手艺这么好,我还以为他出身显赫,十指不沾阳春水呢。”
永远祝福我家乡。1”
两人瞬间闭嘴, 异口同声地说:“没什么, 没什么”
雪绒花,雪绒花,
燕雪山:“我不怎么唱歌。”
童声稚嫩清澈,仿佛能洗涤心灵,拂去人们心上因战争而产生的阴霾。
在孤儿院生活了那么多年,来到孤儿院, 让燕雪山有种亲切的感觉。
尤丽斯对他这个建议感到十分惊讶:“唱歌?你原来爱唱歌吗?”
一起唱了四五首歌之后。
清晨迎接我开放。
永远开花生长。
燕雪山好声好气地说:“应该还要再等一会儿。”
第一个孩子跟着唱了起来,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直到所有孩子都开始轻轻跟着他吟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