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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队长亲自上手摸了摸,扬声问去东边喂药的简青桐。
简青桐头也不回地说:
“我摸着身上一点也不烫,喝药汤子也不嫌苦,看来是饿狠了。亲家侄女你来看看,能给喂点食不?”
“这个胞都快化脓了,不是猪瘟是什么?净瞎胡闹!赶紧……”
或许就是存了不想听他把话说完的心思,战术躲避。
大队长精神一震,大步迈过去查看,将话说半截的领导丢到一边儿。
大队长如奉纶音,大声应道:
领导勃然色变,猛地甩手又要下令,却被一声喜气洋洋的报告打断:
这一观察就观察到了一个钟头后,病猪情况稳定下来,便溺里都透着一股子中药味,腐臭味大幅降低。
“热心群众。”
“看着像,但又不像,再观察观察吧?”
领导仿佛听见他的心声,没再提立即扑杀的话,而是不嫌脏地主动蹲下,亲自扒拉开起不来的猪眼猪嘴查看情况。
“再等等吧,饿了就给喂药汤,把肠胃好好洗一洗。观察一个钟头情况稳定下来,再试着喂点流食。”
技术员也一头雾水,期期艾艾给出相同的含糊回答:
“真不是猪瘟?千万不能弄错,这个问题很严重!”
领导若有所思地看看忙得热火朝天的众人,自言自语似的重复一句:
领导再三询问站里的技术员:
大队长又问过简青桐的意见,得到肯定答复后,这才
“好嘞!国富,煮猪食这事儿交给你了,一个钟头后要喂,拿细棒棒面熬,稀一点没关系,精细点。”
领导惊疑不定地转一圈,发现不光北边的好猪个个悠然自得,没一点发病的模样;就连东西两边症状轻微的病猪,也在飞速好转中,几乎瞧不出什么病态了。
人手不够看不及,草药汤子又跟不上,急得到处有人大喊:
最为严重的南边重灾区也一会儿一个样,虽然还有红疹脓包等表状,但体温却在稳步下降,体力精神都在恢复,没有一头死亡。
“可不是么,放出来的血都是黑的,可臭了!放完就精神点了,又拿绿豆水洗胃解毒,还要喂药,可不容易了。”
领导说话被打断,不悦地皱眉,但听说有病猪站起来了,也赶忙过去看,他也盼着不是猪瘟。
病猪接二连三大有好转,撑着病体颤颤巍巍站起来,走到旁边啃野草,又被村民追上来灌药汤。
所以先别急着下结论,再观察观察吧?
“那边又跑一头,赶紧去个人!药汤呢,咋还没熬好?我这猪都饿得要啃人了!”
冯国富应声领下任务,跑过去喊离得远远的妇女回村传话准备东西。
简青桐又偷偷往桶里加空间水,忙得头也不回,敷衍答:
“给猪扎针放血?”
大队长重重点头:
熬好的猪食按时送过来,满满几大桶香喷喷的玉米面糊糊,比人吃得也不差了。
这可不符合急性猪瘟的表现。
他喜之不尽地上前代为介绍简青桐俩人的身份,并将之前的救治经过全盘托出,重点说明病猪之前如何奄奄一息虚弱不堪,现在如何好转,对比十分明显。
“大队长,这三头猪子站起来了!瞧这个哼唧劲儿,是要食吃呢!你快来看看是不是好了?”
大队长看看明显好转的猪,轻易接受了食物中毒的说法,不是猪瘟就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