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情况让我脑海里一团乱麻,我并没有死,他没有伤害我。我想问点什么,看着他贪恋而怜惜的眼神,竟
他茫然地低喃:“我……哭了么……”
“不许笑!没见过女孩子打嗝吗!”
把我的噩梦也笑醒了。
锖兔只是被严胜打晕了,他看着锖兔说:“你朋友?”
我开始好奇地问他为什么不杀我。
这个古怪的黑死牟,就是不告诉我他姓什么,难道他是外国人吗?
“你怎么哭了?”我不忍地走上前,抬手擦去了他冰冷的眼泪,后来我才发现我竟然一点也不怕陌生的他,
他有趣地看着我:“否则……?”
我想了想,有些羞涩地说:“是同伴……也是我非常重要的人。”
“你干嘛,黑死牟!鬼不能随便欺负人!否则……”
黑死牟,真是一个奇怪的鬼。不对,自从我跟义勇上了狭雾山之后,发生的一切都很奇怪。
电光火石间,他突然抓住了我放在他脸上温暖的手,施力把我扯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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锖兔有些痛苦地□□,我气愤地捶了他一下:
!?
“生死……之交……”
他包扎的手顿了顿,看了眼我身侧的赫刀,幽幽地说:
我撅起嘴,放下心里认为最狠的狠话,然后转身生气地背对着他:
“为……为什么会这样……”我像临死前最后的挣扎般抽泣着,
他愣住,我也愣住了,怎么能现在打嗝,他不是义勇也不是缘一,是不会笑出来的……
听到我的话,他嘴角又稍稍扬起了:
哭声中,我仿佛听到了锖兔闷哼一声倒地的声音,我绝望地心想,下一个就到我了吧……可我,还没有回答锖兔的心意,还没有和义勇,和缘一……
“……因为我吃饱了,”他说,
“别哭呀,我开玩笑的,我们现在……可是生死之交。”
一个伟岸背光的身影蹲在了我面前。
上一秒正在好奇地摸他最上面眼睛的我马上乖巧地收手坐好了。
他像年长的哥哥一样帮我包扎好了腿上被尖锐石头磕破的伤口,却什么也不说,只有我一句句地问他:
“不是,”我定定地看着他,“我是问你变成鬼之前的名字。”
是上弦壹·黑死牟。此时此刻,他就在我面前。
我听到了恶魔的低语,也听到了天使的告白。
“别哭。”
“织姬……不要哭……”
天不怕地不怕的我随意地说:“严胜你好,你真是一个奇怪的上弦。”
我大声哭着,有些脏的和服衣袖擦不干脸上的泪水,我
我怔怔地看着他,打了一个泪嗝。
他身边的气压突然变得很低,严胜冷哼了一声,抬腿踢了一下锖兔:“太弱了,配不上。”
只有那双写着“上弦·壹”的眼睛在流泪,我想,那一定是他身为人时的眼睛。
原来鬼的嘴唇,也是柔软的啊。
“嗝。”
“奇怪的感觉……并不坏。”
的心像被一只大手揪起来那样疼痛压抑,连那个怪物的靠近也忘记了。
锖兔感受到越来越强的威压,紧咬下唇,依旧挡在我面前:
锖兔的话压断了我心里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会保护你……到最后的……”
“呵。”
“你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从何问起。
一只冰冷的大手轻轻地落在我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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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逃跑的念头都没有了,因为我只是个半吊子队员,
“……严胜。”
我胆怯而疑惑地睁开眼,发现那个眼里写着“上弦·壹”的怪物蹲在我面前,正在一下一下地拭去我的眼泪。
“如果你再玩我的眼睛……我不介意加餐。”
揪住我心的那只大手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
“你……”我终于有勇气,对他大声责备:
“我……我不想和锖兔一起死掉……”
我安慰地笑着说,他放过我,当然是生死之交了呀。
我错愕地看着自己身体一点一点地靠近,直到落在他胸膛里,一只冰冷的手抬起我的下巴时,我才回过神,茫茫的脑海停止了思考,只剩一个想法——
“否则我就不跟你做朋友了!”
兔兔:我应该在车底
一只冰冷的手指轻轻擦去了我脸上的泪滴。
“是……好久没见过了……”
这个眼睛里有月亮的六眼怪物喉咙里滚出一声轻笑。
锖兔只是堪堪熬过最终选拔的癸级队员而已。不甘心的眼泪划过我的脸庞,我忍不住拽着锖兔的衣袖,崩溃地哭了出来:
他脸上笑意更甚了,好像几百年都没笑过一样欣喜地笑着,低沉的声音充满了雀跃:
过了很久,锖兔都快要醒了,我也没听到他哄我。我生气地回头,发现他居然在悄无声息地流泪。
“……黑死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