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暂时尚未从石膏苹果中得到关键性启示。

“b伯爵一定时常抚摸这颗苹果，将石膏苹果的表面磨得很平滑。”

两人没多闲聊，歇洛克简单吃了点东西，打量起石膏苹果，“这是哪来的？”

两个多小时后。

歇洛克只觉脑门与脖颈一片冰冷，终于从一连串诡异离奇的幻想里清醒过来。

一小时前，搜查b伯爵的卧室，其中有价值的线索很少。一本笔记被唐先生取走分析，而被子里藏的一颗石膏苹果被她带了出来。

今天的死亡一件接着一件，整栋古堡尚有许多没搜查的角落。

“是的，我看见自己跳入了冰湖，更快地摆脱了意识混乱。”

“童话书，一举数得。”

凯尔西镇定地放下石膏苹果，去为歇洛克松绑。

“对，这是一个好消息，我曾鉴别过这种毒。”

这表明过去的两小时不是一场昏睡，他在幻觉药效中试图做出各种挣扎。

凯尔西并没有一直看顾歇洛克，中间时段由华生代管，她去b伯爵的卧室找了一圈。

“刚从b伯爵的床头翻出来的。”

凯尔西试图借此进入b伯爵的内心世界。“联系b伯爵特意制作的伯爵夫人石膏面具，有理由推测石膏苹果对他的特殊性。”

“服用凉茶后一小时，你进入幻觉状态。维持了近半个小时，慢慢减缓挣扎，没再吵着要去破译完美犯罪。”

凯尔西感觉到了注视她的视线，这次转头，歇洛克的眼神清明。

正准备叫凯尔西松绑，入目所见，差点让他以为药效没过。

凯尔西回以假笑，她尊重每个人的阅读偏好。

座钟指向夜间九点半。

意见，但别指望她感谢歇洛克，就当是因为他抢了今夜试毒的工作。

‘铛——’

只见凯尔西坐在椅子上，手拿一只苹果，全方位地观察着它。似乎在找从哪里下嘴开始咬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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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尔西解开了绳索，“二十分钟前，我给你额头与颈部弄了些冰，应该加速了你恢复清醒的时间。你低语起一些听不清的话，后来彻底没有了声音。”

凯尔西稍感意外。看起来

歇洛克说完便问，“这种毒来自非洲，欧洲大陆上极为罕见。现在你最怀疑谁？”

“你醒了。”

——但这很明显是一只石膏苹果。

歇洛克没谈将醒未醒时出现了的新幻象，“只是刚刚睁，我就看到你拿着石膏苹果，差点以为要上演毒苹果的剧目。”

凯尔西放下石膏苹果，转而问起歇洛克有关那一杯凉茶。“你确实是哪一种毒了？”

凯尔西挑眉，其实有点好奇歇洛克后半段的幻想，但还是礼貌地没有直接问。“试毒归来的汤姆，你竟然联想到白雪公主吃了毒苹果，请问都看了些什么书？”

“竟然是伊尔汗四人。”

准确的说，看她的眼神反而带上些诧异，肯定是在怀疑她偷了喝凉茶以至疯了。

歇洛克振振有词，“不思考的时候，童话故事是温情读物；思考的时候，发现故事下的隐匿犯罪；更能让人学习如何温情脉脉地书写恐怖。”

半点钟响。

歇洛克指出，“它来自非洲，从木本植物伊/博格提取的棕色粉末，有强烈的致/幻效果。稍加增大剂量，服用它的人很容易被暗示地陷入可怕幻境。”

歇洛克略感疲惫起身，手腕脚腕有明显痛意。